第115章 金蝉贬多时,小仙正是南瞻部洲生人(求月票)
却说姜缘出大雄宝殿,有神僧前来,将他带入席位间,此席有上下左右之分,真人乃为三星仙洞来,打供神僧将真人请入上席之中,此席位俱为大神通者,或是天庭神仙,三界有名望之散仙。
姜缘落座,时有佛众捧灵果香茶来,但见他席位左右,一者无人所座,再一者乃是一尊仙人,
但见此仙人相貌昂然,腰悬宝,赤着双足,仙相有成,果是个成道的仙人。
那仙人见了姜缘,起身拜礼道:「可是广心真人当面?久仰,久仰。」
姜缘起身回礼,道:「正是在下。恕在下眼拙,不识仙人当面。」
那仙笑道:「小名不提也罢。常有人见我赤脚,称我声赤脚仙。」
姜缘道:「原是赤脚大仙当面。」
赤脚大仙笑道:「我名微薄,却不比真人,玉帝二请真人不得,其名三界远传。」
姜缘道:「乃我不识抬举,玉帝未曾怪罪,亦使我深感玉帝恩德胸襟,怎有颜面得此名望。万请赤脚大仙莫提。」
赤脚大仙道:「我却知你,乃求个自在修行罢。」
姜缘与赤脚大仙谈说,聊的是那三界中事,修行门道,相谈甚欢,今时于盆会得结好友,二者欢喜。
赤脚大仙用手住姜缘,说道:「真人,闲时定教与我那道场坐坐。」
姜缘道:「若得闲时,定前往一叙,那时大仙莫怪我叨崂之罪。
赤脚大仙笑道:「怎有叻崂之说?」
二者谈说时,忽有香风,姜缘抬头,方见身侧上席有人落座,他但见此人,急起身相迎。
此人正是镇元子大仙。
姜缘拜礼道:「广心拜见镇元子大仙。」
镇元子走来,笑道:「广心你今前来,料想菩提却是不曾到来了。」
姜缘道:「大仙,正是代师前来。」
镇元子笑着与之寒暄一二,又与赤脚大仙打了招呼,方才落座,
镇元子落座后问道:「听闻广心你近来与老君修行。」
姜缘道:「大仙,得老君一二照拂罢,不敢妄言与同修行。」
镇元子指定姜缘,笑道:「你这性子,多年不改矣。此乃好事,你心不移,所行方远,不为世俗所缠。广心,此法会之事,你尽知否?」
姜缘道:「大仙,家师与老君曾与我言说。」
镇元子道:「既知得,你方觉如何?」
姜缘摇头道:「大仙,家师与老君曾有言,此事与众生有关,是故不得阻,只得相助。」
镇元子点头笑道:「正是如此。」
二人谈说间,大雄宝殿前,佛众仙众渐多,席无虚坐,只得一二上席位无人。
姜缘问道:「大仙,此一二席位,乃何人所坐?」
镇元子道:「大天尊与老君。大天尊乃三界共主,不至此处,乃常事也。老君乃无上也,来与不来,随其心意,三界能请老君者,屈指可数。」
姜缘正待说些什麽。
忽见有人前来,他抬头细看,乃是弥勒菩萨,但见菩萨笑意盈盈,身中禅意,正是觉悟,得了禅法之妙。
姜缘拜道:「弥勒菩萨,多年不见,未想菩萨已得禅法精妙,可贺,可贺!」
镇元子大仙起身笑道:「广心,你却不知,弥勒菩萨今已成佛,你当称声弥勒佛。」
姜缘惊道:「未想这等,望弥勒佛恕我无知。」
弥勒佛笑道:「此赖真人所传之法也,断不可言说这等。」
姜缘道:「早有言说,禅法不立文字,此乃弥勒佛祖自悟也。」
弥勒佛道:「我此法出于真人之手,任是怎说,当执弟子礼与真人。」
姜缘怎受此礼,与弥勒佛说道良久,弥勒佛决意如此,却劝不得。
弥勒佛与姜缘述说一阵,便是离去归席。
姜缘顿感无奈。
镇元子大仙笑道:「你今亦是个佛师。」
姜缘道:「大仙,断不能这般言说。」
说罢。
他抬头细看席间,寻旧人寒暄,细看多时,不见一人。
大仙问道:「广心这般,在寻那位?」
姜缘道:「大仙,昔年我曾教在紫竹林法会,结识一人,名为金蝉子,乃是佛老二徒,今时却不见。」
大仙道:「广心在天界随老君修行,不知乃常事。金蝉子今方不在灵山,乃有犯事,是以遭贬真灵,转生东土重修。」
姜缘问道:「所犯何事?」
大仙道:「金蝉子素喜禅法,在法会上,轻慢寂灭法,不听佛老所讲,常以言说禅法之重,寂灭之轻,故而遭贬。说来,此金蝉子亦为我之旧人,数百载前,曾有法会,那时金蝉子曾亲奉茶与我,有些情分。」
姜缘闻说,沉吟良久,不作言语,怎料有此等事由。
忽有钟鸣声起,但见无量光自大雄宝殿而出,如来乘此光而出,端坐莲台,在众席间而落,位居席尊。
众等俱起身,合掌礼佛三匝,口称『牟尼尊者」。
如来道:「自伏猿安天,深居简出,少有同群神所见,今值孟秋望日,我以孟兰盆会,与众等相见。我有一盆,盆中具设百样奇花,千般异果等,与众等同享,待众等赏毕,再讲说真法。」
说罢。
如来着阿,迦叶捧宝盆与众等观看,但有所见者,无不赞叹,痴迷于宝盆,似赞叹宝物了得二尊者捧宝盆至姜缘身前。
姜缘张望,但见盆中宝光四起,他细看见之,盆中空空如也,未有一物,他不解其意。
二尊者笑了笑,持宝盆往其他席位去。
大仙问道:「广心,所见何物。」
姜缘端坐答道:「未见一物,空空如也。」
大仙挽掌笑道:「妙,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