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把门关好,谈起正事:“你上次给我的那包东西检测结果出来了,是毒品,新型毒品,现在市面上出现的比较少,能搞到手的,都不是一般人。”
语气严肃地说道:“我问你,到底是从哪里搞到的,上一次你不说,这一次要还不告诉我,我就亲自去查。”
左燃单手插着裤兜,倚坐在书桌边,散漫慵懒的气质也正经了几分,“你不用查,沈让的。”
陈鸣半怀疑地盯着他,停顿几秒,视线凌厉,带着审视与压迫感,气场十足,容不得半点撒谎。
左燃继续道:“我给你的时候,以为这玩意儿是在床上助兴的药,没想到是毒品。”
“你了解我,我不会碰这些。”
“沈让为什么会有这个?他什么时候染上的?你天天跟他待在一块儿,才发现?”
“按理说,他有什么异常,你应该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个东西,他也没藏,我从他办公室拿文件的时候看到的,”
“正好他最近压力大,我以为是什么解压的东西。”
说实话,他们这群公子哥,玩的花样多,没什么底线,想睡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但是毒品跟别的东西不同,很难戒掉,对身体也有不可逆的损害,即便再疯狂,也还是有数。
左燃对沈让还是挺放心的,他以为,解压的方式,顶多也就是在床上发泄一下。
井夏末问他sm那些事,他挺早以前就清楚,沈让有这方面的倾向,
房间里有定制的道具,手铐,脚拷,牵引项圈,口球,眼罩,十字扣,乳.夹,
甚至还有一些连他都没见过的玩具,
所以他一开始看到那两包新型毒品,猜测是在床上助兴的药,
时间长短不是重要的,还没到30岁,不至于特别短,而是男的吃了以后更爽,给他推荐过,但他不放心,就没试过。
陈鸣神色凝重的皱着眉,把烟盒掏出来,随手递给他一根,看他没接,又塞自己嘴里咬着,烦躁地点燃。
“压力大我倒能理解,总有别的办法,你也不要替他说话,那你怎么没事呢?”
“我看着你整天跟井夏末谈恋爱还谈得挺开心。”
左燃简短地道:“前段时间政策变动,股价大跌,我劝过他,用处不大,再加上,他家里的烦心事比我多。”
一听到左燃提沈让的家里头,陈鸣就来火,狠狠吸了口烟,语气愤愤说起来:“他那个爹,真tm不是个东西,前两年,你们最忙的时候,他来找了我几趟,”
顿了下,“我担心影响你跟沈让的关系,懒得跟你提。”
“想找你办事?”
陈鸣摆摆手,“可不止,说我手里的权力,不用白不用,都浪费了,想让我当黑老大,说我蠢,就他聪明。”
嘲讽地冷笑了几声,“他们兄弟几个,就他混的最差。
原话其实还有不少,沈让父亲觉得,在和平年代,警察就是老大,本来肯定是有军权的最厉害,
但军政分离,在城市里,大事小事都是警察来管,
跟陈鸣说,他这个位置,那就等于以前的军.阀,黑白两道通吃,
他说的,的确是有例子,但发生在别的城市,副局长,同时混黑,
副职是实权,不论是法律上允许的,还是法律上不允许的,都能够办到,别人一般还查不了。
2018往后,被抓走的市长数都数不完,但市公安局局长,省公安厅厅长,相比起来,少了很多。
但是呢陈鸣是个有底线的人,而且父母也不缺钱,自己经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