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夕染表情谦虚,还略带愧疚:“哪里,应该的。其实上一节课下课后我一觉得不对就应该立刻叫住泉同学、询问他的情况,也不至于让他失踪了半节课。”
训话老师非常理解地为邱夕染找理由:“你要是那么做了,这些孩子又会觉得老师大惊小怪、对他们盯得太紧、让他们难以喘息。”
邱夕染视线落到泉双棵身上,温柔一笑,说:“因人而异。泉同学不会这样的。”
泉双棵看着邱夕染与在准备区里时截然不同的柔和书卷气,惭愧自己的演技还不够好。
训话老师看向邱夕染的表情似乎有点无奈:“邱老师,你如果老是这么好说话,容易被学生们欺负啊。现在的学生,个个都会看人下菜碟。”
邱夕染笑得无比包容:“不会的。大家都是好孩子。”
泉双棵觉得邱夕染这温柔圣母的姿态已经超越了演技范畴,简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夺舍了。
邱夕染无视掉队友露馅的眼神,看向布鸥友:“布同学如果不想去心理咨询室,那愿意与我聊聊吗?在我的办公室聊,我那里有一些可爱的小糖果。”
布鸥友与邱夕染对视,不知道为什么,她双颊微微发红,受宠若惊般地问:“邱老师认识我?”
邱夕染笑得眉眼弯弯:“当然呀,我代过你们班一节课的。”
布鸥友面露惊叹:“可只有那一节啊,而且已经是上学期的事情了。”
邱夕染矜持:“我的记忆力确实比一般人要好一点。”
布鸥友崇拜地看着邱夕染:“我听说你是天才,真的吗?”
邱夕染:“不好那么说。我见过真正的天才,相比起来,我觉得我自己只能算是有一技之长吧。”
布鸥友跟着邱夕染去了她的办公室,情绪看起来已经足够积极了。
留在原地的泉双棵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想说:邱队友,你还记得你来这里的借口是找我吗?你的“好记忆力”和“温柔”这两条人设在此刻肯定崩了至少一条。
训话老师似乎与泉双棵没有同感,他感动地看着那对师生离开,说:“邱老师真的特别优秀。泉同学你也这么觉得吧?”
泉双棵虽然并不如此觉得,但还是要给队友及在身份设定上压他一头的原住民面子,回答:“是。”
训话老师反应过来自己身边这个是学生,而不是同事,于是整理了下面部表情,和蔼地看向泉双棵:“泉同学,老师知道你压力大。老师也知道,该掌握的知识点你都已经掌握得很好,现在能影响你考出好成绩的主要是心态而不是知识掌握度,所以你适当地放松一下,老师完全可以理解,也很支持。”
训话老师:“有些课你不想上,你提前申请一下,老师是可以批准的,但你不要不打招呼地就翘课,更不要去危险的地方。老师有责任保证你们在校内的安全,你也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啊。”
泉双棵满脸都堆着听话,回应道:“是,我会注意分寸的。还有,天台那个门锁,我看到好像是用利器破坏的。像是斧头那一类的东西,一击就砸开的感觉。”
训话老师皱了皱眉,视线往上抬了一下,然后还是用和蔼的表情看向泉双棵:“老师知道了。你先回去上课吧,天台门锁的事情老师会处理的。”
为了增加自己及队友们在本场的安全度,泉双棵积极提建议:“别用容易破坏的锁了,直接把门焊死吧。”
训话老师板起脸:“少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