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柳氏痴痴的问道,「相公,你是看上新人了?她比我更爱你吗?她比我更温柔吗?她比我最会侍候你吗?她比我更懂你吗?」
她的话让叶烈彻底受刺激了,一掌拍过去,去死吧。
「住手。」萧临风及时出手,救下了柳氏。
「叶烈,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吗?」
叶烈有苦难言,面对众人鄙夷的目光,他心一横,在宁知微面前跪下。
「宁主帅,请您为我作主,为我洗清冤屈。」
宁知微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挖的坑,终于跳进来了。
她沉吟半响,「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一回判官。」
「柳氏,你怎麽证明,你跟叶烈有关系?有人证物证吗?」
柳氏一脸的纠结,「这…… 平时,我们偷偷幽会,都避着人的,没有人证。」
木婧儿呵呵一笑,「骗子!」
「不过……」柳氏迟疑了一下,面有挣扎之色。
宁知微淡淡的道,「说。」
柳氏的脸微红,「他屁股上有一个巴掌大的胎记。」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叶烈的屁股,真的假的?
好想扒他的裤子!
宁知微挑了挑眉,「你确定?」
「确定。「
宁知微嘴角轻轻扬起,「叶烈,你怎麽说?」
叶烈脸色变了几变,「我没有什麽胎记,一派胡言。」
木婧儿大声说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都不知道阿烈的胎记。」
萧临风忽然出声,「其实,是真是假,一验就知。」
叶烈很忌讳他,不知道他为什麽像疯狗一样盯上自己。
他没有得罪过这人啊。
「放肆,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若敢折辱,我拼着一死也要拉着你们所有人当垫背。」
木婧跟他自然是同一阵线的,「阿烈,我跟你一起拼了,我父亲一定会帮我们报仇的。「
宁知微奇怪的问道,「叶烈,验一下就知真假,你为什麽如此排斥?」
「又不是让你当堂验,去屋子里让人看一下不就完事了吗?」
萧临风主动请缨,「我来验。」
「不行。」叶烈死活不肯,还拼命朝后退。
萧临风的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随时会抽出来,「你不敢验?」
叶烈见状,额头渗出汗珠,「不是不敢,我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折辱。」
所有人都看出他有问题,只有木婧儿看不出来,只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在阻止他们在一起。
「阿烈,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是有些人想陷害你。」
一道惊雷砸中叶烈,他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宁主帅,是你吗?」
宁知微扬了扬眉,「我?」
叶烈忽然意识到事情没有那麽简单,这凭空冒出来的女人,这胎记……
「整个西北地区,只有你能布这样简单粗暴的局,也只有你能让大家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