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安呼吸越来越紊乱,箍住她腰肢的手收紧。
直到得了片刻的喘息,才听她道:“我觉得说再多,不如做得多。你觉得呢?”
他拉上了窗帘。
……
乔钰有点疼。
都破皮了。
也难怪。
他本来就是那种外强内也能干的,憋了一年多时间,再加上她一开始刻意哄着,可不得跟泄了洪似的?
不过一开始的确是她在哄,最後成了他哄。
到後面一发不可收拾,结束后,他开始规矩给她上药。
乔钰午饭晚饭都没出来,周母一瞧自家儿子那精神抖擞的模样就知道咋回事。
过来人的周母:“你节制点。”
“嗯……”
“别累到小钰了。”
“娘,我知道了。”
第二天,乔钰扶着酸胀的腰肢,暗想以後可不能这种方式哄人了。
太骇人了。
哄不起哄不起。
周母看着蜜里调油……好吧,实际上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单方面纠缠乔钰。
没眼看没眼看。
孩子们同周母的感想一模一样。
爸好掉价哦。
……
因为有了每年看望的机会,再加上这次难得的长假,乔钰准备出发去东北看看。
途中会路过临市,顺带去看看军娃子。
周泽安还同她商量了一件事。
他要结扎。
乔钰想了想,这年头的套挺影响夫妻和谐的感官,不如去做结扎。
<ad pos="middle"></ad> 女人结扎容易发炎,男性影响小很多。
他结比自己结扎好多了。
乔钰没反对,给他号了下脉搏,只道:“半年後再去。”
周泽安点头:“好,都听你的。”
“这麽乖啊?”
“有奖励吗?”
看得出对方蠢蠢欲动。
乔钰反骨瞬间回溯重造了,连刚人的心情都没有,收拾了行李,赶紧整装出发。
上火车前,乔钰给东北的大哥去了通电报,才踏上跨漫长省会,横渡半个华夏的旅途。
先去军娃子那边看看。
临市。
军娃子收拾完家里,帮着师傅又去收拾。
骑自行车回去的路上还遇到了熟人,周雄。
临市受灾的范围很小,可周雄运气不好,去厨房时被锄头砸到,幸好只是锄背,没把脚掌给毁一半,但这样一来,走路一瘸一拐的,掂锅比以前困难许多。
来国营饭店吃午饭的人,吃不到以前的锅气了。
普通社员和工人还好,市区来考察的领导在吃到周雄做的饭菜后……大失所望。
一个市区国营饭店居然比不上县城?!
原本在周雄出事第一时间,上级领导是想让他回去休息的。但周雄担心自己饭碗不保,毕竟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尤其是在知道暂时取代他岗位的是医院的大师傅……
那不就是年轻时结下梁子,又横刀夺爱抢了他徒弟的孽缘师兄嘛?!
他说什麽都不愿回家歇息,生怕歇着歇着岗位不保。
就是这份死犟的性子,再撞上审查的领导,导致他位置真正岌岌可危。
上级给他两个选择,一要麽现在腾出位置,二要麽培养出年轻人再腾出位置。
他能咋办?只好到处打听性子好的孩子,本市的没有,本省的总有吧?
脚拐了,他也比从前更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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