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钰心底一寒,嘴里乾涩得厉害,“母猪用的药?那能行吗?”
“肯定行啦!猪用了都刹不住劲儿,更别提人了,肯定能成事!”
乔钰恍然大悟,又瞬间摇头,“不成不成,康儿知道真相又该怪我这个当娘的了。”
“怎麽会?到时候儿媳有了,孙子生了,管他后不後悔?”
乔钰表现出想孙子想疯的表情,又犹豫了瞬,“那,有了药也没女人……”
“这事儿包我身上!我有个姐姐……”
乔钰更加犹豫了,“你姐姐好看吗?屁股大不大?好不好生养?爱吃酸还是爱吃辣?”
小孩看乔钰更亲切了,他亲娘就是这个德行。
不,是整个生产大队当娘的都这个德行。
包括知道自己男人合夥干什麽事後,都是互相遮掩,甚至拉村官下水,乃至整个生产队沦陷……
有这样糊涂的娘在,不相信这个突然冒出的康叔不会沦陷。
小孩觉得自己干了件大事,本就是敷衍的活儿也顾不上干了,丢了杂草就往家的方向跑。
乔钰看着小孩奔跑的身影,眸底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回头,乔钰就把这事儿跟周泽安说了。
周泽安:……他们会不会等事成后再松口?
乔钰不甚在意:那就等事成后再打入敌人内部呗。
周泽安:所以,你让我碰个陌生女人?
乔钰拍了下他肩头,眼神似乎写着:为了革命胜利,你忍着点。
周泽安咬牙切齿,压低了音量,“乔丶钰!”
乔钰忍俊不禁,道:“你可以装不行。”
“装不了,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那就把事情闹得更荒唐些,把柄送得更大些。”
“……”
顺丰大队,某处已废弃的屋子,一盏摇晃的煤油灯骤然燃起。
“灭了!别暴露行踪!”
“哦……”
微弱的煤油灯骤灭后,一群人才聚集一起,交头接耳。
“这康老什麽来头?”
“来做农改的,的确对农耕这块有研究,至於成果怎麽样,得等年底丰收了再看。”
“看起来没啥问题。”
“他那个娘……小五,你说你家孩子这几天一直在接触?”
被喊小五的人嗤之以鼻,“没啥问题,愚昧得很,一心想要孙子,母猪用的药,关男女独处这种风气都肯应下,送我们手里的把柄啊。可以利用下,不能让那个康叔知道了。”
“还是得谨慎,最近风头紧,在其他城市散播的人,有几处被盯上了。”
“那又怎样,反正那些人也不知道咱们……”
“你小声些。”
“哦。”
……
密谋了一夜。
小孩是在五天後,带着乔钰去看他姐姐的。
那姑娘养得皮子白皙,坐在院子里做挑粮食里石子的活儿,看上去很文静。
乔钰死死盯着对方屁股,许久,才满意的笑,“我看行,是个生儿子的料。”
小孩挺起胸板,“那必须的,我姐可是十里八村最漂亮的,要不是看在康叔前途无量,我和爹娘真舍不得这麽作贱姐姐。”
“你家要多少彩礼?”乔钰为老周讨媳妇儿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