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都长得眉清目秀,和姚可欣有几分像,她的双腿被兄妹俩抱着,走不了。
「妈……我想你!」
小女孩和姚可欣一模一样的大眼睛,含满了泪水,特别惹人怜惜。
姚可欣别过头,神情冷漠,没有一丝波动,她冷声道:「何建平,把孩子带回去,以后别来了!」
「他们可是你的亲骨肉,姚可欣,你可真狠啊!」
说话的男人三十来岁,中等个子,虽然穿着七八成新的中山装,但依然遮掩不住他身上的土气,和温雅可人的姚可欣站一起,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姓何,是你们何家的种,我们已经离婚了,和我没关系!」
姚可欣看都没看孩子一眼,狠心掰开两个孩子的手,毅然进了宿舍楼。
「妈……妈妈……」
两个孩子伤心大哭,旁边的学生们,都跟着掉眼泪,觉得姚可欣太冷血无情了。
「姚可欣,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我现在就去找你们学校领导,告诉他们你是个什麽样的骚货,你这大学名额都是陪男人睡来的,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伎女,你耍了老子,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你给我等着!」
男人像疯了一样咆哮,说了不少姚可欣的丑事。
围观的学生们都皱紧了眉,眼神鄙夷,姚可欣果然是这种人,他们没看错。
姚可欣已经走上了楼,她又转身回来了,提着热水壶朝男人步步靠近,男人停止了骂,神情变得得意,他就知道女人最在乎名声,肯定不敢和他闹。
以前他太蠢,才会被这贱人哄了,同意离婚,现在他想清楚了,必须复婚,这臭女人生是他的人,死也得是他的鬼,甭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姚可欣温婉的脸上面无表情,她离男人越来越近,提热水壶的手因为太用力,手背上青筋鼓了起来,她要用这热水壶狠狠地砸在这男人的头上,让他闭嘴!
但她慢了一步,男人的嘴里进了颗石子,咔地一声,敲断两颗大门牙,男人下意识地捂住嘴,血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
「他玛谁干的?是姚可欣的奸夫吧,狗男女,有本事出来,老子弄死你们!」
男人面露凶狠,只是他说话漏风,气势泄了一半,甚至有些滑稽可笑。
「老子乾的,你想弄死哪个?」
夏桃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空饭盒。
姚可欣目露讶异,她没想到竟会是夏桃出头,她知道同学都不喜欢自己,夏桃在宿舍里也没说过话,甚至见面都不会打招呼,她以为夏桃也和其他人一样,讨厌自己呢。
「嬲你玛玛……啊哟……」
男人一看是个女人,眼神变得凶狠,骂骂咧咧地要动手,只是还没骂完,他就惨叫连连。
夏桃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另一只手拿着空饭盒,对着他脸上抽,左边抽一下,右边再抽一下,特别均衡。
「没读过书?听不懂人话?都和你离婚了,你哪来的资格闹?离婚了就是单身,人家想找男人是个人自由,关你几个屁的事?」
「你还好意思来学校闹?你说人家偷人卖比,你有证据没?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空口白牙说一通,智障都不会信,我们学校都是高智商的大学生,他们能信你这种空口无凭的鬼话?我还说你强歼母狗母猪呢,你还敢瞪老子?给你脸了?」
夏桃抽得越狠,骂得越凶,男人的鞋拔子脸,瞬间被抽成了大饼脸。
旁边围观的学生们,脸上火辣辣的,他们怀疑夏桃在含沙射影地内涵他们是智障,可他们拿不出证据。
「呜呜……」
男人又被打落了几颗牙,叫声含含糊糊的,一个字都听不清,他想反抗,但在夏桃的铁手下,他根本反抗不了。
姚可欣看傻了眼,脑子也乱糟糟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这两个孩子你真不打算认?」阮七七在她耳边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