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阮霜降高,但何凤花有两个她那麽宽,是酒厂出了名的泼妇,最会撒泼打滚胡搅蛮缠,连厂长都怕了她。
「当妈的成天发骚,生的女儿是土匪,一窝表子土匪!」
何凤花狠狠瞪着阮霜降,恨不得吃了她。
阮霜降住在她家隔壁,自打这骚寡妇来了后,丈夫的魂就没了,恨不得眼珠子粘这骚货身上,以前在家连酱油瓶倒了都不扶的懒货,居然主动帮阮霜降提水。
哪怕阮霜降拒绝了,可何凤花还是恼火,她拿丈夫没办法,就恨上了阮霜降娘仨,天天在厂里造谣,说阮霜降娘仨都命硬,克死了丈夫一家老小,谁和她沾边都得倒霉,还说阮霜降看到男人就发骚。
虽然大家都知道何凤花是在胡说八道,阮霜降和男人话都不多说,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怎麽会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但架不住总有些贱人,唯恐天下不乱,明知道何凤花造谣,也跟着起哄,想看阮霜降的笑话。
于是,谣言没几天就在厂里满天飞了,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就连以前觉得阮霜降正经的人,都开始动摇,渐渐远离了她。
阮霜降对这些谣言毫不在意,但欺负她孩子绝对不行,以前她软弱无能,害女儿过得那麽苦,离婚那一天,她就发过誓,绝对不要再当无能的妈妈!
「我冲谁发骚了?你空口无凭就泼我脏水,语录都说要实事求是,你拿出证据来,我哪年哪月哪日几点几分,在哪里冲哪个男人发骚了,拿不出来你就是诬蔑,我去找林厂长来主持公道!」
阮霜降空闲时都会看语录,二妹说的,多看语录才能进步。
二妹说的果然没错,吵架可不就用派上用场了。
「你勾引我男人,天天冲我男人发骚,他在家连酱油瓶都不扶,却跑去给你提水,你要不发骚,他能那麽勤快?」
何凤花越骂越火大,动起了手,阮霜降也不甘示弱,和她扭打了起来。
她虽然没何凤花壮,可常年在农村干活,力气不小,很快就占了上风,抽了何凤花好几个巴掌。
「我让你男人来提水了?他自个犯贱关我屁事,以后管好你男人,再跑我面前犯贱,我去割尾会告他流氓罪,还有你这臭嘴,再造我的谣,我给你灌大粪!」
阮霜降也火大的很,何凤花的男人长得丑,还特别自信,总是跑来她面前发骚,说一些欠揍的话。
她后悔以前还是太软弱了,在这贱男人第一次来骚扰她时,她就应该一巴掌抽过去。
阮七七本来想去帮忙,但阮霜降火力十足,她就不管了,教育起了阮念姐妹。
「你们刚刚的表现很不错,但只能打95分,知道为什麽扣五分吗?」
「打得不够狠?」阮念有点惭愧,她还是心太软。
「为什麽呀?」
阮盼眨着大眼睛问。
阮七七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下,果然还是胖崽崽好捏,真好玩。
她捡起地上的半块板砖,指着尖锐的角,说道:「杨玲玲虽然讨人嫌,但罪不至死,给她一点颜色就行,不应该用这种尖尖的石头,容易打死人。」
阮盼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她明白了,不可以用尖尖的石头打脑壳。
「念念你砸的地方不对,离太阳穴太近,稍偏一点就会打死人,以后注意点!」
阮七七将杨玲玲揪了过来,指着她头上的伤口传授经验。
阮念听得很认真,默默记在心里。
以后打人要注意避开要害。
围观的群众们,本来还觉得这个家长太不懂事,但看到是阮七七,立刻觉得理所当然了。
而且他们心里都对阮霜降母女起了忌惮,一根藤上果然结不出两种瓜,这阮霜降一家也是癫的,连四五岁的小孩都那麽癫,以后可不能得罪这家人。
[三更写完啦,今天去爬三清山了,真的巨美巨美,可惜山上雾太大,好多景点看不清,但依然很美,值得再去几次,上饶的菜很好吃,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