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李海亮兄弟连黄胆汁都吐出来了,去了半条命,还沾了一身粪汤和尿,又臭又骚,连他们的族人都嫌弃。
毕竟他们身上只有尿,比这兄弟俩乾净多了。
大队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没想到最终会是这样的收场,太癫了!
阮七七真的癫了,不是装的。
正常人装不出这股子癫劲。
大队长对阮七七的忌惮更深了,正常人对上癫婆,必输!
更何况这癫婆手里还有他的把柄,唉!
「二伯,该你了!」
阮七七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大队长激灵灵地抖了抖,恭恭敬敬地转身,客气地问:「我要咋个做?」
「这些人聚众闹事,先绑起来,让李家派人来赎!」
「哎!」
大队长很听话,癫婆惹不起,他真的怕了!
在他的指挥下,李海亮一伙人都被绑在了树上,三月的晚上冷风叟叟的,这些人的衣服都被尿滋湿了,风一吹,冻得冰冰凉,比泡冷水里还难受。
「阮霜降,你他玛……呕……老子饶不了你……呕……」
李海亮破口大骂,只是骂半句就要呕几下,胆都快吐出来了,只剩下三分之一条命了。
阮七七没理他,她在给阮家人分钱,一人一块。
大队长亲自骑车去白李村带话。
这天晚上,阮家湾特别热闹,平时村民们八点都去床上造人了,现在还挤在阮家门外看热闹。
李家派了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过来,都是族里说得上话的人,李海亮父母也来了,坐在阮家的院子里谈判。
李海亮他们十六人已经松绑了,但被冷风吹了两个小时,都病恹恹的。
「阮霜降提出离婚,她嫁到你们李家任劳任怨,当牛做马,忍饥挨饿,还挨打受罪,这个婚姻没法再继续,她还要求你们李家赔二百块钱,补偿她这五年来受的苦。」
大队长硬着头皮说出阮七七的要求,说完后,他立刻往后退,怕挨打。
「咳咳……」
阮七七不满地咳了几声。
大队长心里咯噔了下,忙大声补充:「还有,阮霜降要带走两个女儿,女儿以后改姓阮!」
「改你玛啊,那俩丫头是我们李家的崽,死也得死在李家,还有阮霜降那贱人,生是李家的人,死也得是李家鬼,离婚没门!」
李老太婆霍地站了起来,破口大骂。
李家几个长辈也都不同意离婚,还说阮霜降太过分。
「嫁过来五年,儿子都生不出来,她不反省自己的错,竟还想离婚,还想把两个女儿带走改姓,狮子大开口要二百块赔偿,简直大逆不道!」
说话的老人是李海亮的三叔公,在李姓族人里地位很高。
「就是,简直大逆不道,你们阮家女人是想造反不成?以后谁还敢娶你们阮家女?」
其他李姓族人都很愤怒,异口同声地指责。
大队长面色一变,阮家湾还有好多未出嫁的姑娘,可不能传出坏名声。
他朝阮七七看去,希望她能降低要求,能把婚离了就不错了。
阮七七走了出来,冲三叔公大声道:「久仰三叔公大名,早就听说您宝刀未老,七十高龄还能扒灰,还生了个大胖儿子,对了,就是叫你爷爷那个小孙子,长得可真像您呐!」
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李家人是不敢相信,阮家人则是一脸兴奋。
三叔公气得胡子都在抖,颤抖着手指着阮七七骂:「岂有此理,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不是我呀,是李海亮他妈说的,三叔公,这就是您的不是了,雨露要均占嘛,您不给李海亮他妈布施雨露,她肯定要吃醋喽!」
阮七七一脸无辜地说着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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