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这三天何建军的心情七上八下,干啥事都心不在焉,上次把他叫去盘问,他全都招了,后续也没啥动静,这三天的等待,就像死刑犯等判决一样,太折磨人了。
早上洗漱时间,何建军和其他人都在水龙头边洗漱。
两名威武的军人走了过来,威严道:「何建军,跟我们走一趟!」
「咣」
何建军一哆嗦,手里的牙刷掉在地上,他的脸瞬间煞白,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完了……他肯定要去军事法庭了!
「我……我去收拾点衣服行不?」
何建军想给刘红玲打电话,问问是怎麽回事。
「给你十分钟时间!」
「谢谢同志!」
何建军朝办公楼那边走,可两名军人如影随形地跟着,他只能回宿舍收拾衣服。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尤其是几个巴结何建军的,他们交换了个眼神,也回宿舍了。
「建军,腊鱼我拿走了啊,你反正也吃不上了!」
送腊鱼的人,不客气地拿走了,都要去军事法庭了,还巴结个屁啊!
「我那包笑梅呢?赶紧还我!」
送烟的老乡直接上手,从何建军裤口袋里掏出笑梅,看到只剩下十根了,气得他直骂:「嬲你玛玛鳖!」
何建军气坏了,但他硬忍下了,还没到最后,他不能气馁!
只要他和刘红玲是夫妻,他就不会输!
何建军的处分来得很快,撤去排长职务,还被开除部队,还得接受军事法庭审判。
「至少三年起步!」
陆野电话里的语气特别兴奋,他特意打电话给阮七七说好消息的。
「刘红玲呢?」阮七七问。
「老头子想保下刘红玲,让她转业。」
陆野也没太失望,有这个结果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要不然何建军顶多转业。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阮七七笑眯眯的,一下子全都弄死也没劲,下次再搞刘红玲。
不过——
「你能让军区寄个开除部队的文书,回何建军老家不?」
「文书已经寄出去了,寄到你们大队,我亲自寄的。」
陆野一副求表扬的语气。
「棒棒哒,后天我回老家,你打好结婚报告,来我老家结婚!」
阮七七也不吝夸赞,陆野的癫和她的癫不一样。
她发癫是没有理由的,想发就发了。
陆野是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想要大人的肯定才发癫,说到底就是个缺爱的孩子,一直都在寻找童年缺失的爱。
「好!」
陆野欣然答应,他的结婚报告已经交给莫秋风了,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去阮家湾上门了。
第二天,阮七七去买了些黄皮纸和红纸,她出来这麽久,回去得带些潭州特产,空间里有不少,但包装不行,得用现在的包装。
下午,她去了医院,刘红玲还在医院保胎,陆春草瞒着她何建军的事,怕她受刺激滑胎。
刘红玲气色很差,躺在床上假寐,病房里就她一个人。
阮七七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何建军枪毙了,你肚子里的崽崽没爹喽!」
「你胡说!」
刘红玲根本没睡,她急得要下床, 去给她妈打电话问清楚。
「对,我胡说的,何建军没枪毙,也没坐牢,更没开除部队,你崽崽的爹活得好好的!」
阮七七笑眯眯看着她,她越这样说,刘红玲心里越慌,何建军好几天没来医院了,电话也没一个,难道真枪毙了?
不可能!
外公不会那麽狠心的!
刘红玲气急攻心,小腹沉甸甸的下坠感,两腿间热乎乎的,两道血从裤管里流到了地上。
「你崽崽掉出来了,哎呀,真是父子情深,它去下面找他爹了!」
阮七七吹了个快乐的口哨,跑到走廊叫:「来人啊,大肚婆流血了,要死人呐!」
一个护士急吼吼地跑了过来,看到刘红玲的惨状,吓得她发出尖锐爆鸣,赶紧叫医生,阮七七则功成身退地离开了。
【男女主都不是好人,他们精神是真有点不正常,然后作者最近被所谓的亲人折磨得也快要癫了,所以,我写得很开心,平等地写死每个我不喜欢的人,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