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这人明显是一副经常被散烟的熟练样子,接得很顺,一丝不苟的严谨中难得有了点儿懒散。
“看来,凌二,你还是不够了解你的保镖,”谢崇珩笑眯眯的,装作随口一问,“这位帅哥,好久不见,你家二少爷等会儿能坐我的跑车吗?”
这位帅哥没有做立即答复。
谢崇珩是吧。
楚漾努力回忆。
凌意舶的本科同学,是个Alpha,家里开珠宝行的。
早年间什么物件都有,这几年只经营珠宝连锁门店,家境相似,关系走得很近,时不时扔一块翡翠、一颗澳白对着凌意舶抵这抵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从公司交来的资料上显示,这公子哥在小岛经常开的是一辆挂秦C牌照的烁锇银色路特斯Emira。
嗯,那么就是四座的。
楚漾没多说什么,只讲:“好,那我坐后面。”
谢崇珩无奈地看了凌意舶一眼:“喏。”我尽力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会客厅出来往停车的位置走。
凌意舶伸了个懒腰,撞了下谢崇珩的肩头:“我就说他不可能同意我单独坐车。你完全多此一举。”
怎么在这句话里面听出了点儿炫耀的味道?谢崇珩想。
“这不是得讨好他嘛。你不是说他现在是你保镖的头儿?这么久不见,关系搞好点,你直接把他策反,他还能替你爸卖命?”
谢崇珩撞回去,“至少我知道了他要吸烟,你以后就……”
“你以为我是考驾校么,还得给教练散烟。”凌意舶无语。
“晚上呢,晚上是小岛这边本地的人接待你?有没有机会跑?”谢崇珩问。
凌意舶大步向前走,回头瞥一眼时时刻刻在身后保持五米距离的楚漾,头一次有种挫败感:“我能跑哪儿去?”
谢崇珩哑然:“去滇南和凌思岸那个神经病一起摘香蕉喂大象。”
沉默一会儿,谢崇珩知道凌意舶不想听他说的馊主意,又补充说明:“要不你去大西北吧,你可以学鸵鸟把头埋在沙漠里。”
“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楚漾也会追过来的。”凌意舶头一次没还嘴,情绪很稳定。
“天涯海角那个景点就在海南,不远。”谢崇珩善意提醒。
“闭嘴。”
凌意舶本来就稀薄的耐心紧急告罄。
“靠!你爸给他开多少啊,这么拼?”
“不清楚,据说以前一个月拿五万,加上我这么个任务,按天算,每天二千四,一个月七万二,再加三万任务补助,你猜多少?”
“你家缺保镖吗?我也能把你捉拿归案!”
“……”
凌意舶一边走一边回头又望一眼,这也不像缺的样子啊,长走廊挤得满满当当的。
他挑了挑眉:“他是我向我爸要回来的。”
谢崇珩摸自己的脸,叹息:“你颜控是吧,我明白。其实我觉得我还真可以。”
见凌意舶不接话,谢崇珩后知后觉,压低声音:“等等……你要回来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又把人要回来?”
凌意舶抬手捋了捋长得稍微有点儿长了的头发,重新扣上鸭舌帽,答案模棱两可:“现在只是一个保镖而已。”
“真假?”谢崇珩抱臂,“我那会儿还以为你坠入爱河了。”
凌意舶没反对,也没有应声,想想是有那么点儿像的。
只是年少轻狂,爱河太浅,一条腿还没踩下去就干涸了。
见凌意舶拒绝回答,谢崇珩那股犯贱劲儿上来,又凑过去问:“你现在对他这个态度,你不怕他讨厌你啊?装不下去就别装了,对人家好点儿不行?”
回想起楚漾从容接过香烟的动作,凌意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