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云:“......”
喝了几口粥,宋识云准备去找霍祁,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星长妻子估计见他无聊,非拉着他去和附近的小姐妹唠家常。
听着她们在那讨论自家男人谁更持久,宋识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控制不住地想起那晚奋斗了一整夜的霍祁。
为了不让自己的思维持续跑偏,宋识云礼貌告别了星长妻子和她的小姐妹,走到屋中拿了把镰刀去找霍祁。
日头有些大,宋识云找到霍祁的时候,他正跟一群男人在田里割麦子,他没穿自己的衣服,入乡随俗换上了同身边人差不多的粗麻衣服,听说他们下地都穿这个。
约莫是太热的缘故,霍祁脱了上面的褂子系在腰上,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汗,太阳光一照,麦色的皮肤仿佛镀了层蜡,着实吸睛。
宋识云将手放在额前挡着太阳,打眼一瞧,麦田对面已经站了好几个omega,男女都有,直盯着霍祁看。
宋识云莫名不爽,他看了一圈,别人都没脱衣服,霍祁干嘛要脱。
宋识云提着镰刀走过去,站在田埂上喊他。
霍祁回过头,见是他,走上前问道:“你咋来了。”
霍祁跟星长聊了许久的天,一出口都带上了乡土气息。
“我不能来吗。”宋识云更不爽了。
“我跟你们一起割。”
“你别,”霍祁拦他,“这会太晒了,会晒伤的。”
“我看你不怕,”宋识云上下审视他,“还脱衣服。”
霍祁没体会到他话中的深意,笑道:“我哪像你细皮嫩肉的,我都习惯了。”
他说着拿起刚才被他放在水杯上的草帽,走上前给宋识云戴上,系上下面的扣,“乖,去阴凉地等我吧,马上结束了,我们回家吃饭。”
宋识云面色稍缓,他回过劲来,觉得自己刚才简直是莫名其妙,别人看霍祁,他为什么要生气...
宋识云嗯了一声,垂着头走到树下,沉默地看着霍祁在田里劳作,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上午的活干完,霍祁把麦穗绑好放到板车上,回头看宋识云:“上去,我拉你。”
宋识云:“不重吗?”
“重?”霍祁抬起车,“瞧不起你男人?”
宋识云脸红,一时忘记反驳,坐上板车边缘。
“坐稳了啊。”
“嗯。”
霍祁拉着板车行走在田间小道上,两边是大片金黄的麦田,风吹麦浪,有簌簌的响声,宋识云晃着腿,拿起板车上一颗麦穗拨着玩。
拨着拨着,他突然想起军校毕业拨穗时,他和霍祁还是为了谁先登台要干架的关系,而现在...
人生真是处处充满着意外,宋识云想。
之后的几日,天气转阴,宋识云也跟霍祁一起下地帮忙。
收获的时光疲惫又幸福,大半个月后,农忙渐渐结束,这个星球的人也迎来了属于他们的节日。
火把节,家家户户都在晚上举着燃烧的火把聚到广场上,这边有集市,也有杂耍。
宋识云没看过杂耍,霍祁也只在老电影里看过。
二人很是兴奋地举着火把跑到广场上,却只看到一个又一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