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的,主要是距离太远了,即便用空运过来也没办法让磷虾一直活着。
磷虾看起来真的很像虾,不过从生物分类上来说, 磷虾并不是虾,磷虾是磷虾目的,而虾则是十足目的。
顺便一提, 螃蟹也是十足目的,所以虾和螃蟹的亲缘关系比虾和磷虾的亲缘关系更近。
王双媛把保温杯放到一边, 挽起袖子熟练地把自己想吃的磷虾给洗干净了, 然后问道:“还有什么要洗的?”
正在把胡萝卜切丁的刘星泽把一篮子今天刚挖出来的荸荠放到她旁边, “王师姐, 你把这些荸荠洗干净削一下皮吧。”
农学人,干活必须是利索的,虽然这些从淤泥里挖出来的荸荠外面包裹着厚厚的泥土, 但清洗起来倒也不是很难。
唯一比较难的是,清洗的过程中,王双媛总是能够问道从荸荠上传来的诱人的味道, 让她必须竭力控制才能止住从嘴角滑落的泪水。
和清洗比起来, 给荸荠削皮就要相对困难一些了, 毕竟荸荠相对来说比较小,削皮的时候不太好拿,得小心一些不要削到手。
王双媛不是熟练工,速度就要慢许多了,好不容易削完一个,她用干净的水洗了洗,拿在手上礼貌地问道:“小师弟,我可以吃吗?”
刘星泽并不意外,确实有很多地方的人把荸荠当做水果直接生吃的,顿了一下道:“最好不要,荸荠是水生植物,可能会有寄生虫。如果王师姐你真的很想吃的话,别吃太多。”
王双媛已经把唯一削好的荸荠塞进了嘴里,一边手上继续削皮,一边含糊不清地道:“没事,削皮的概率不高。我一个同学是南方沿海地区的,他们吃荸荠从来不煮,都是当水果生吃,从来没有出过事。”
刘星泽:“……”
概率确实不高,毕竟现在的市场上卖的荸荠都是人工种植的,比起天然水域,水里的寄生虫数量肯定会少一些,只要削皮之后再吃,概率就更小了。
但即便概率很小,这个概率也还是存在的,具体到个人那就是百分百的。
算了,万一王师姐真的这么倒霉被感染了,正好可以找师兄看病。
刘星泽心安理得地不管她了。
王双媛也没有吃很多,削好皮的荸荠大多数还是放到了盘子里,还给在旁边切青椒的张承志分享了几个。
张承志迟疑了一下,没有抵抗住诱惑吃了。
至于寄生虫什么的,以前见过在患者体内的寄生虫的样子的张承志其实是有点怵的,所以他决定等晚上去找师父开个药驱虫,提前预防。
当然他也不会忘记给她分享食物的王双媛的,“投我以美食,报之以苦药”,没毛病。
就是晚上王双媛喝药的时候有点后悔白天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口腹之欲,更加后悔的可能是为什么要拉上张承志一起吃。
但现在的王双媛并不知道晚上才会发生的事情,所以在吃了几个荸荠之后,她不再监守自盗,一边削皮一边和刘星泽说道:“小师弟,我听说你们准备一起写一篇中医学的论文?”
没等刘星泽回答,张承志先道:“王博士,不是论文,就是个病例报告。”
王双媛不懂他们医学类的区别,简单粗暴地道:“差不多,反正是要投期刊的对吧?”
张承志:“……差很多,但确实是要投期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