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

“你?在说什么蠢话?。”

达米安神情微动, 但他冷哼了?声, “我做的决定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不觉得艾琳有错, 在他看来，杀掉那些超反都不为过，更何况艾琳没有杀掉他们, 只是让他们在一段时间内失去行动能力。

达米安迎上布鲁斯凝重的眼神，“我认为艾琳没有错，您不应该没收她的蝙蝠车！”

“你?的问题比她更严重——”

听到布鲁斯态度强硬, 迪克立刻出声打断，“布鲁斯, 不要用这种?语气，小D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他永远记得达米安刚来哥谭时的样子，他现在已经?有所克制、收敛了?。

我：“！”

我站在老爸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他的视线，“事?情是我做的，论严重程度我比达米更严重，老爸你?不能这样说达米！”

“……”

布鲁斯想说点什么，看到我微肿的眼皮，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低声说到：“…如果你?知道我在气什么，你?就该明白为什么达米安的问题比你?更严重。”

艾琳在折断稻草人?背脊的时候，达米安是罗宾、是义警，也是艾琳的弟弟，他应该阻止艾琳，而不是旁观、甚至表露出支持。

更重要的是，艾琳至少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但达米安仍认为艾琳没有错。

“那是因为我们的生活环境不一样。”

我严肃地反驳道：“我在种?花家长大，那里?治安很好，依旧在使用死刑，我从小被教育遇到危险要去找警察，法律会制裁那些危害社会的人?。”

“达米和我不一样，他没有见过法律强有力地执行，法律对他来说只是一纸空文，毕竟义警本?身的行为也在践踏法律，不是吗？”

出身刺客联盟的达米安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成为蝙蝠侠期望的样子，他被教导的就是强者生存。

弱者连基本?的生存权都得不到保障，还谈什么人?权？

说到这里?，我立刻转移话?题：“说到底还是要怪哥谭没有死刑，假如恢复死刑，超反早就死完了?，现在可能都被大家遗忘了?，谁还没事?为他们吵架？”

都是哥谭法律的错！

3.

布鲁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我眼睛红肿得不像样，他又?不忍再说。

阿福适时递过来一张冰好的毛巾，他接过毛巾，轻轻按在我的眼皮上，“艾琳，你?会因为我折断贝恩的背，我不能说什么，你?是在为我报复他，但是稻草人?不行。”

我被迫闭上眼睛，嘴里?忍不住嘟囔：“…我知道。”

他叹息道：“我希望你?真?的知道，如果有一天你?对这样随手折断别人?的背感到习以为常，你?能想象我会有多痛苦吗？”

我：“……”

嘶…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我突然有点心虚，悄悄睁开眼睛想要观察老爸的表情，却正对上老爸担忧的目光。

布鲁斯郑重道：“答应我，永远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

“……”

我忍不住抿嘴，“好啦、好啦，我答应啦！”

大不了?以后趁他们作乱的时候放火烧他们的屁股、放狗咬他们！

布鲁斯点头，“我相?信你?。”

看他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我期待地瞅他，“那达米？”

被女儿用这种?眼神看着，布鲁斯哪里?还说得下去，“……不能再有下次。”

我眼睛一亮，“当然，不会有下一次的。”

既然连达米安的处罚都免除了?，我越发期待，“老爸，那我的蝙蝠车？”

布鲁斯揉了?揉我肿起的眼皮，我被迫闭上眼睛，就听到他无奈道：“等?你?拿到驾驶证，蝙蝠车就还给你?。”

“好耶！！！”

4.

尽管冷敷了?，眼睛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