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凭星已经S过三次,排净了所有,身体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
陆琛捞住游凭星的腰。
“我就是太顺着你了,才会让你觉着什么都该听你的。你说要终端,我就给你终端;你不想做,我就不能做;你说让我死,我就要死。”
陆琛不再顾及游凭星,恨不得将人捅穿。
“知道你装失忆,陪着你演戏;怕你不舒服,昨天都没做到最后;怕你在皇宫寂寞,让奇川来见你。我处处为你考虑,你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我。”
“你说要将我抽筋扒皮,扬血碎骨。你怎么能?你怎么忍心呢?”
陆琛再次给游凭星戴上口枷,拽着绑他的绳索,放开了做。陆琛拉起单薄的背,游凭星绑在一起的手无法借力,像只断翅的蝴蝶任由摆布。陆琛手臂狠狠向内折蝴蝶骨,蝴蝶发出刺耳的叫喊,陆琛咬住它的脖颈,刺破血肉。
疯狗学不会爱,又承受不了对方不爱,只能用蹩脚的方式实现逻辑自洽。
他认为爱可以做出来,认为得到了对方的身体,就是被爱着。
游凭星的承受能力强,那就再继续施压,直到把他弄崩溃。
实在不行,还可以打碎重塑。
游凭星从前不说爱,现在又故意说反话来气他,一次次让他伤心,所以这些惩罚都是必须的。
他们以腰为分界线,下面做的是爱,上面骂的是恨。
陆琛没有给他松绑,也没有清理。
他像块腐烂的挂肉,在卧室吊了三天,吊到发烧脱水才卸下。
陆琛说,只要向他认错,说爱他,就放过他。
杀不了人,还说那些曲意逢迎的话做什么?
游凭星哑着嗓子骂人。
陆琛给过他好多次机会,每次弄到极致时,都会让他“说爱我”。
游凭星就是不说。
陆琛折磨完人,又觉着对不住,摸了块兔子蛋糕喂他。
“之前不是喜欢吃甜点吗,现在怎么不吃了?”
游凭星嚼了两口,噎得干咳,陆琛嘴对嘴喂他喝水。游凭星喝了好多,憋气反哺,将嘴里的东西一股脑往对方嘴里灌。
食物呛到气管,游凭星按住陆琛,狠狠掐他脖子。
陆琛脸色由红变紫,突然笑了。
游凭星被摔到床下,陆琛踩着他的头,说:“这些天看你瘦得厉害,我很心疼。为你做蛋糕,你不吃就算了,还要呛我。”
陆琛又翻抽屉,这些天游凭星已经把里面的东西至少体会过一遍了。他不关心抽屉里又添了什么,这副身体适应能力超强,棍子插一天,都不会坏掉。
又是新一轮折磨。
游凭星被没日没夜地吊着,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吊了好久,吊到身体承受不住,在床上瘫着。瘫了几天养好了,嘴里说不出好话,又被继续吊着。
侍卫夜夜听闻寝宫惨叫,只知新皇养了个宠儿,听叫声判断出这宠儿年岁不大。至于这小孩长什么样儿、家境如何、姓甚名谁……无从得知。
好奇心驱使,越是不知道的,心里就越痒痒。
新皇养宠的消息不胫而走,各种版本的猜测众说纷纭。
今日,陆琛继位,心情不错,让游凭星穿了睡衣。
他已经一个月没穿过衣服了。
陆琛牵着他的手,在花园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