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他放在政要开会的桌子上。
让他看着曾经的自己,侵犯他的身体。
游凭星受不住,希望陆琛能放过他,语气颇有恳求的意味:“你说过,不喜欢强迫。”
陆琛看着洁白军装上的勋章,固执地阐述他的逻辑,“你说过随时都可以,也说过你愿意。所以,这不算强迫。刚刚也是你说的要做。”
“你不说爱我,从前不说,现在也不说。”
“唯有占据你的身体,才能确定你爱我。”
神圣的军装遮不住恶劣的行径。
陆琛的手不知道进了几根,又或者整只都进来了。
此前不是不痛,只是没这样痛过。
那些过往,似锋利的碎片,不断在心上划开伤口,令他痛不欲生。
为什么陆琛可以恬不知耻地回忆那些曾经?
为什么痛的只有自己?
为什么要重蹈覆辙?
是自己的纵容,让豺狼心安理得地亏欠,越欠越多。
这不公平。
脑子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响,荧幕中的自己神色淡漠。
要痛就一起痛,要疯就一起疯,都不要好过。
游凭星打破镜花水月,主动迎合。
身体劈成两半。
陆琛没料到会被突然吃掉,微微皱眉。
游凭星疼,很疼,但看陆琛的样子,显然也好不到哪去。
看他不开心,他就开心了。
嚼碎那些曾经,吞掉那些过往,将那些亏欠统统收回来,与恶魔一起堕落。
第62章 “我是你的狗。”
深蓝的眼,似宇宙中最冷漠的星辰,瞳孔中,陆琛的倒影灼烧起火。
游凭星的眼不再平静,眼底的愤怒将周围一切映照得扭曲狰狞。
“别这样看我。”陆琛说。
此前游凭星宠着他惯着他,陆琛被惯得越来越没有底线,认为疯狂索取是对爱情的正确表达。因为喜欢所以迁就,之前无法宣之于口的那些话,现在都可以毫不犹豫地说。
游凭星颤抖着吐出音节,“你要的,满意了?”
陆琛退出去,温柔地擦去他眼角湿意,亲吻他的眼睫。
“你不喜欢,就不做。别这样看我。”
“谢谢你帮我请医生,也谢谢你愿意哄我。”陆琛能装,他也能。他像个想分手又不舍的可怜人,艰难地撑起上身,神色落寞,“我与你的元帅,长相有几分相似,所以你……”
“你将我当成他的替身了。”
陆琛摇头,说:“不是替身,你们是同一个。”
“这个人是纵横宇宙的帝国元帅,而我是走两步路都会喘的病秧子。我们的样貌、履历、年龄都不一样,你偏说那是我,要我怎么信?”
游凭星拂开肩膀上的手臂,弯腰捡衣物。突然抻到某个部位,睫毛微颤。
陆琛帮他捡起衣物,刚要解释,游凭星又道:“每次你讲曾经,我都会给自己洗脑,让自己相信,我就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你说我忘记你,你很难过,可每次你都在透过我窥探他的影子,我比你更难过!”
“明知你把我当替身,就是想玩我,我还像个傻子似的,会因你的触碰脸红心跳。”
“你忘不了他,就连我们做的时候也要看他,你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不跟他做?!”
陆琛被噎得像会议室门前的石狮子,瞪大双眼,哑口无言。
游凭星火上浇油,“你总说我吊着你,可你不想想,我们身份差距悬殊,我喜欢你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你对我好,我尝试着去喜欢你,但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