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前占有她的触手,俯身吻去猎物的眼泪。
咸咸涩涩的,不好吃,没猎物的唾液和血水好吃。
“宝宝,别哭……”
他生涩地安慰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应该说这句话。
熟练到好像说过无数遍一样。
苏棠音抱住他,遍布红痕的手去摸他的脸,努力平稳气息:“阿景,我好害怕啊,你醒过来好吗?”
怪物偏头去蹭她的掌心。
熟悉的动作,也是景柏之前经常做的。
他即使失去了人性,现在完全记不起来苏棠音,可这些动作和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还是让苏棠音红了眼。
她抱着他,仰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阿景,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景柏握住她的手,去亲她的手腕,咬着那块软肉辗转,声音含含糊糊:“宝宝,你好香啊。”
苏棠音不知怎得笑了出来,他这幅痴迷的样子是苏棠音见过无数次的,在景柏的眼里,她哪里都是香的。
景柏会毫不嫌弃她的一切,放下尊严取悦她,说着那些令她羞涩的话,一本正经做一些荒唐的事情。
她勾上他的腰身,景柏的衣服完好无损穿着,只有她什么都没了。
可这具身体在景柏面前袒露过无数次,他亲过每一寸地方,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苏棠音并不觉得害羞。
“你还记得早上我说过什么吗?”
景柏咬着她的手指,冰冷的唾液涂满她的指尖,含含糊糊摇头。
还能听懂她的话,那看起来还有救。
苏棠音任由他像个小狗一样啃着她,笑着说:“我说过给你奖励,你知道我们约定好的奖励是什么吗?”
他不知道。
景柏一顿,将苏棠音的手放下,偏头去看她。
猎物好漂亮,浑身雪白的不行,触手们缠上她的时候用了力,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那些痕迹让景柏看得眼热。
怪物觉得某一处难受的不行,他垂下头,看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苏棠音也看到了,瞧见景柏茫然的样子,似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乐的不行,越来越想逗逗现在跟个小孩子无知的景柏。
“你知道你现在是怎么了吗?”
景柏哑着嗓子:“怎么了?”
猎物懂的好像比他多,景柏看着她,目光毫不避讳在她身上流转,思考着一会儿该咬哪里。
直到停到某一处绵软,与他平坦坚硬的胸膛不一样,猎物的那里看起来就软的不行,肯定好吃。
苏棠音被他盯着,麻木捂着自己,踹了他一下:“你现在是猪瘾犯了。”
景柏皱眉,对猎物挡着不让他看得动作表示不满。
“什么意思?”他随便问她一句,对她的问题毫不在意,扒开猎物遮挡的手,垂下头咬住刚才就看中的地方。
“你——”
苏棠音低呼了声,看了眼身前毛茸茸正在忙碌的脑袋,死命揪了把他的头发。
只抓掉了几根头发。
怪物任由猎物去抓他,她实在太过美味,他包容她的小脾气。
“阿景,你冷静——嘶,别咬,疼!”
他生涩又疯狂地亲着她,苏棠音蹬了他一把。
怪物放轻了力道。
“你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吗?”苏棠音问:“阿景,你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