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年,也是在缆车上,伴着外面的烟花,景柏跟她求了婚。
只有他们两人在场。
苏棠音看着他的眼睛,兴许是那件事触动了她,又或者是景柏温柔的眼神,她抵在他身前的双臂松了些,景柏找准机会凑了上来含住她的唇。
他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握住她的后颈让她仰头,咬着下唇一股脑冲破,含住香津辗转。
苏棠音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他按在怀里,她皱眉想要去咬他,景柏死活不撒开,血腥气蔓延在彼此的唇齿间。
苏棠音尝到一股甜腻的味道。
她微微一愣,这味道……好熟悉。
趁她思考的这会儿功夫,景柏已经将人抱在膝上,面对面坐在他的怀中。
他好像跟她许久没见过面一样,亲的格外用力,苏棠音推他咬他都没反应,反而将自己的力气耗尽,出了一身的汗。
这两天是怪物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不管是苏棠音独自来到舟青山,还是她被那只鲛怪带走,又或者她被卷进了另一个世界,而他没办法过去,这一次次的分离一而再再而三挑战着怪物的自制力,他的理智濒临崩溃,他的欲望前所未有强大。
缆道很长,却也不够他将人按在怀里标记个完全。
要回去,要立刻回去,就现在,回家,狠狠标记她。
察觉到丈夫的手要去掀她的衣摆,苏棠音就算是再厚脸皮也没办法在这里跟他做这件事,她心下一恼,也知道咬他没用,心一狠直接咬了自己。
小妻子的血流出,怪物的动作立刻停下。
苏棠音忙推开他,红着脸喘着气,唇上还沾了些血,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谁的。
“宝宝,你流血了。”景柏伸手想要掰开她的唇,焦急要去看她的舌尖。
苏棠音直接从他的怀中滚了下来,手忙脚乱坐在对面。
“景柏,我真的生气了!”
她的声音很大,脸也很红,眼睛还有些水光,一眼就能看出来生了气。
怪物眨了眨眼,意识到小妻子不是以往跟他撒娇或者作势要凶他的模样,而是真的生了他的气。
过于单纯的思想让他想不通人类的复杂,他们不是夫妻吗,为什么她要生气?
明明以前她很喜欢跟他接吻的。
难道……
“你不喜欢我了?”
他的尾音上扬,情绪有些激动,惊诧的模样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苏棠音握紧了拳头,忍住怒意问他:“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
景柏的神色一僵。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苏棠音根本不需要他的答案了,已经可以看出来他的回答。
她闭上眼,以前那些奇怪的事情总算有了解释。
为什么她工作上的事情景柏知道的一清二楚,为什么她和朋友出去玩一次,总能在各种地方偶遇景柏。
为什么景柏知道她来了舟青山,为什么景柏知道她的位置,其实都是因为景柏在监视她。
他从头到尾,就对她不放心。
她以为的好丈夫,温柔体贴的爱人可能只是一层她喜欢的皮,景柏在看她的时候,无数次露出过晦暗又强势的眼神,却又在她发现的时候瞬间消失不见。
她出现幻觉,景柏明明是心理医生,却不主动帮她治疗,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这些是不是幻觉,他要的只是时刻陪伴自己的妻子,他要的只是她能够待在家里,除了他哪里也接触不到。
因为强势的占有欲,景柏在与她谈恋爱后便想办法劝她搬来与他同居,同居的第二天就哄着她同房,然后迅速求婚,求婚的第二天就时刻提出要去登记,一直到她实在受不住他,答应了与他登记。
婚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