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不断的撞击让红织五官面目全非!
就连意识都有些涣散。
白诉一言不发,眼神之中满是戾气。
不断重复着撞击的动作。
他此时所做的一切,彷佛不是为了彻底击败红织。
而是在宣泄着自己这麽多年来所受到的屈辱和自卑!
帝休湾里面他过得日子猪狗不如,和那些关在牢笼里的奴隶畜生没什麽两样。
唯独就是自己略微自由一点……
刚好是那个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了崭露头角的李观棋。
他的心脏里面至今都有李观棋留存的力量在。
每时每刻都像是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利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所以他白诉才会不计一切手段的向上爬!!
而红织……
曾经不过是一个需要仰望他的八将其一罢了。
四王眼中,八将皆是蝼蚁!!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蝼蚁之辈,依旧比他如今拚命往上爬的家伙运气还好一些。
心里的嫉妒作祟,手中动作不断的加重着。
一道声音从白诉身後不远处传来。
“白长老,再继续下去……她就死了。”
白诉闻言这才如梦惊醒,低头看了一眼。
红织的头皮被撕下一大半,一张冷艳的面容血肉模糊一片,半张脸都塌陷了下去。
浑身瘫软的红织被白诉抓在手里,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神冰冷。
握拳砸断了红织的四肢,将红织的佩刀收了起来,封印其丹田识海将其丢给身後之人。
“把她储物戒摘了,收拾一下回飞云宫。”
南泽州南域,飞云宫那边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飞云宫中一名老䭾坐在书房桌案后脸色阴沉。
双手拢袖靠在椅子上低声呢喃道。
“折算了三名顶级天仙供奉,就为了抓一个女人么?”
“这白诉到底要做什麽?”
与此同时,原本在院子里闭目假寐的李观棋突然惊醒。
眉头紧锁起身左右张望,掌心凝聚出一团赤红光团暗自呢喃道。
“难道是我感知错了?”
“白诉的气息怎麽可能出现在这琉璃地?”
要知道李观棋他们乘坐云舟都用了接近一年的时间才从浮玉地跨越数地来到这儿。
当年帝休湾的白诉才堪堪玄仙,怎麽可能出现在这儿呢?
时间匆匆一过,很快五斗狱的六宗大典就要提前举行了。
其馀五大宗门尽皆齐聚五斗狱。
五斗狱中最近热闹非凡,到处都洋溢着喜庆无比的氛围。
这两天秦刚和玉仙翁都联系了李观棋。
简短闲聊了一番两个长辈也算是放下心来,临了还不忘嘱咐一句注意安全。
这种被关心着的感觉让李观棋十分珍视。
另外一座山峰的府邸之中,先前和潘浔一同出手的梁云此时正一脸惊惧的抿嘴站在一个青年身旁。
青年虽然亦是剑眉星目,五官笔挺,可他却面无表情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杨修嗤笑一声,纤细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轻声道。
“你是说……五斗狱里面来了一个十分了不得的青年符师。”
“对方打了你们三个废物,还能和赵尘泽过招而不落下风?”
梁云听到青年的冷嘲热讽却不敢开口反驳什麽。
苦笑一声。
“杨师兄说的没错。”
“而且……对方好像特别依赖篆符的数量,而且篆符品阶都不高。”
杨修摇了摇头,不屑的冷笑一声,捏碎手中茶杯。
“赵尘泽如今都这麽废物了么?”
“无名之辈也能踩着他上位。”
说完,杨修双手负後起身,嘴角微微上扬。
“走,我去会会那什麽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