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差劲也不用吐吧!也丶也没那麽差劲…
赵笋:“呕丶呕——”
他对着旁边的绿化带一阵呕吐,吐得马娇娇不知所措。
“…啊丶啊?”
随後,赵笋终於抬起头来,仰望了一下天空,又摸了摸口袋:
“纸巾…有吗?”
马娇娇立刻反应:“有丶有…”
她将纸巾递给赵笋,赵笋擦了擦嘴,又将纸巾揉成团扔进附近的垃圾桶。
赵笋面露感慨:“清爽了…”
马娇娇:…
赵笋瞥了眼马娇娇,淡淡:“不是酒量的原因,单纯是因为啤酒涨肚子。”
马娇娇总觉得某位姓陆的学长也用过这个理由。
她下意识的就要朝赵笋弯腰的地方看过去,赵笋却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啪一下将其拧回来:“别看,怪恶心的。”
马娇娇垂眸瞥了瞥赵笋的手掌。
赵笋这才意识到动作过於亲密,他收回手,讪讪的甩了甩,又重新插回兜里:
“…下次不喝酒了。”
马娇娇挺直了背脊,镜片下的眼睛一下弯了起来。
赵笋的动作给予了她勇气——怎麽看都不像是被讨厌的样子。
或者说,赵笋学长就算是嫌弃她织的围巾,但也没有讨厌她这个人。
“你问什麽来着?”
赵笋刚刚将精神全集中在遏制呕吐上,虽然结果是白费力气。
“学~~~长~~”
马娇娇的“娇”,是恃宠而骄的“娇”——虽然不是同一个字,但是是同一个含义,感觉到学长的好感后,她立马转变了声线:“我做的围巾很差劲吗~为什麽不戴~”
“是啊,挺差劲的。”
赵笋双手插在兜里,冷冷的说道:“牢北第一次织大概就是你的水平吧。”
马娇娇:“…唔丶唔呃。”
打出真伤了。
虽然恃宠而骄,但被否定还是有那麽一丢丢的难过。
“而且你们俩选颜色也是一个路子。”
赵笋说:“你没发现季青浅也没戴牢北织的围巾吗?”
马娇娇:…
还真没发现。
不是,人东北来的不怕冷,不习惯戴围巾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吗?
赵笋伸手挠挠後脑,略有些不耐:
“白色的围巾,怎可能戴到烧烤店这种地方来…油渍很难处理的啊。”
马娇娇:……
她再度挺直了背脊,眉眼间的笑容也愈发的愉悦。
原来…是这样啊。
不是不喜欢,而是很珍惜。
赵笋抬眸,仰视着马娇娇。
後者的个子比他高一截,何况现在他还佝偻着背,而她站得笔直。
“走了…”他嘟囔:“出来就为了问这种烂问题…”
马娇娇赶紧追了上去:“不单单是啦,一起跨年啊!”
马娇娇的“娇”,是得寸进尺的“寸”,虽然不是同一个字,但是同一个意思。
“我记得湖滨那边有跨年活动对吧?”
“太远了,懒得去。”
“一点都不远!”
“让我稍微歇歇…你去,给我买瓶水回来。”
“回来就去?”
“看你买什麽水回来,怡宝就去,农妇三拳就不去。”
“好,那我猜猜学长你喜欢喝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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