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睁开双眼，看着落在地上的丹药，默不作声地将它捡了起来，没有说话。

“到底是个哑巴，真是晦气！”上官甲甩了甩衣袖，抬脚离开了这里。

莫言捏着手中的丹药瓶，眼眸微闪，最后还是将它服下。

……

很快，便到了四大家族交流赛这日。

这次交流赛，在西泠城决斗场举办，由四大家族各派一位长老为裁判。

四大家族以及皇族，各自派五人参加，以一对一方式守擂台对战，依次进行，最后排名前十者，则获得入神殿的名额。

此时，比试正热烈的举行着。

姜厌站在姜家弟子所处，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的比试。

而她旁边的姜羽，则是一脸振奋又有些紧张地看着比试，似乎在了解着他们的一招一式。

似乎是察觉到姜羽有些紧张，姜厌看了他一眼，“阿羽，莫紧张，进入前十，你定是能行的。”

她打了个哈欠，想了想，又道：“能进前十就够了，没必要去争那第一，免得受伤。”

这次的交流赛，就算得到第一，也没什么好的奖励，最重要的还是那名额。

“阿姐，你怎么现在一点斗志都没有啊？”姜羽疑惑。

他记得，阿姐还在家的时候，可是族内最勤奋最拼命的人，每次族内测试，她都是第一，就连非要进云际宗，也是因为云际宗的第一大宗，才去的。

怎么出去一趟回来，性格就有些变了。

好像，开始佛系起来了？

姜厌拍了拍他的肩，只道：“阿姐现在，只是不想为一些没有必要的东西去争了，我现在，可惜命了呢。”

她如今，就是保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想法，能躺平就躺平。

姜厌忽然朝他一笑，“我如今可是将灵境哦。”

姜羽：“……”突然就被伤到了是怎么回事。

“好啦，不逗你了。”姜厌摸了摸他的脑袋，目光又看向台上，“其实，阿姐也不是没有斗志，若将来有一天，魔族卷土重来，阿姐就算是拼了命，也会保护你们的。”

“不会的！”姜羽斩钉截铁道，似乎是很相信这盛世，“而且，就算魔族来袭，我也会保护你和爷爷，也定会上战场斩杀数魔的！”

少年脸上带着张扬的笑意，看上去是那般肆意洒脱。

姜厌有些微愣，然后笑道：“原来我们家阿羽，还有这么大志向啊？”

“那可不！”姜羽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话音刚落，就听见长老声音响起。

“下一个，姜羽对战杨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