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者有啥区别?”
一旁的同事附和道:“你才晓得群英是沈总的一言堂?控股书上不是写的明明白白了吗?”
“好了!!都把精力用到正事上吧!”人事部老大不能理解沈凝烟自己找来面试者后,还要让他们参与挑人的行为艺术,但是鉴于群英上下就没几个按套路出牌的人,所以在嘀咕后,还是得按上头的意思办事。
谁叫人家是大老板呢?
回到学校的沈凝烟刚想找副班借下公开课的笔记,就先收到顾远安的电话:“好久不见,要不要约个饭?”
“好啊!不过我能带个人吗?”
“谁?”
“就是你之前见过的白成军,那个在书店里给我递卡的小哥。”沈凝烟刚好头疼自己不好与白成军单独出门,但又欠着对方一顿饭:“我之前遇到过麻烦,还是白成军和他父亲替我解围。”
沈凝烟将遇到流氓的事简单说了下,顺带补充道:“要不是白成军和他爸爸碰巧路过,小卖部的老板娘绝对会提着棍子冲出来。”
顾远安当然听得出沈凝烟的话外音,但是想起白成军看沈凝烟的眼神,他又觉得自己的直觉没错,所以顺势说道:“是该感谢他,不如由我请这顿饭吧!毕竟我是你的男友,这也算是我的失职。”
“不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身上的挂件,怎么可能贴身保护我。”沈凝烟对顾远安的揽责行为不敢苟同:“这饭我请,你不许抢。”
或许是当惯了领导的缘故,沈凝烟待人接物都硬气了几分,让同样习惯于领导别人的顾远安噎了下,勉强说道:“都听你的,不过确实要好好感谢他。”
顾远安咬重“感谢”二字,捏地手机壳都变了形:“看他上次穿的校服,应该是附属一中的学生吧!今年多大?高二还是高三?”
“应该是高二生,撑死也就十七岁。”提到顾远安的年纪,沈凝烟突然想起她穿回快一年了,哪怕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算,也有二十岁了。
“你今年要过二十岁生日吧!不如我们去国外度假?”顾远安同样想起沈凝烟的年纪,态度一转:“我们可以去巴黎的大桥上挂把锁,然后在香格里拉街上漫步。”
“巴黎?算了,那里小偷多。”沈凝烟有点宅,不是很想离开本国:“要不去帝都逛逛?我想去逛帝都的博物馆。”
“那就去帝都吧!”顾远安也不大在意沈凝烟想去哪儿,纯粹是为了宣示主权。
因为是沈凝烟请客,而她又是个重口味爱好者,所以当顾远安和白成军面面相觑时,沈凝烟在那儿热火朝天地烤串。
一旁的食客瞅着这桌的奇怪氛围,不时瞄上几眼,然后展开一系列的猜测。甚至有好奇者录下视频,放大样貌出众的白成军。
“这是两男争一女吗?”
“带着现任撕前任?”
“应该是姐姐的男朋友请客吃饭吧!”
“我看不像,因为那个单独坐着的男孩子太稚气了,不像是成年人。”
“哎!不管怎么说,那姐们都挺牛的。”
“是啊!能拉两个帅哥吃饭,是挺牛的。”
专注烤串的沈凝烟只在面试员工时吃了点水果,看着肥瘦相间的牛肉串滴下油脂,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
顾远安眉头轻皱地盯着对面的少年,哪怕是在帅哥云集的娱乐圈里,这样的容貌依旧能站到C位。
从未想过这种发展的白成军受不了顾远安的“火热”目光,于是喝水压下心虚之情。
而在他抬手的瞬间,顾远安本就紧皱的眉头更是见不到眼窝,目光也变得锐利如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