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被撩了一下,有点蠢蠢欲动。
晃了晃手指:“过来。”
小狗欢快地摇摇尾巴。
捧起无比心动的脸,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仰头吻上去,柔情似水。
“我也喜欢,最喜欢……”
晕乎乎吻到了床边,颠倒在一处,禁不住让白蛇浅浅尝了些甜头。
……
第二天出门时,萧阮又碰到图书馆遇见过的眼镜男,对方看清他,一愣,大步走过来,微笑着打招呼:“好巧,又见面了。”
萧阮点点头,冷淡地经过。
斯文的皮囊难得出师不利,男人又从后方追上来,继续纠缠,掏出手机晃了晃,“方便加个卫星号吗?”
萧阮皱眉,冷冰冰拒绝:“抱歉,我没有加陌生人的习惯。”
男人收回手机,似乎是放弃了,默默注视着萧阮的后颈,那里赫然印着清晰的咬痕。
斜挑着嘴角,皮笑肉不笑,被平光眼镜遮住的兴奋眼神,阴鸷得像条毒蛇。
他爱极了这种冷清清的美人,愈是对人冷淡,到了床上越是火热,要不是最近事情太多,总要想方设法弄上手。
明显住在附近,方氏的地盘,再好找不过。
等此事毕……
深深望了一眼清俊背影,转身朝湖滨别墅走去。
……
第16章 黑色的神明(十六)
深山里,挖出蛇骨的地方被填平,在绵延不绝的绿色间,荒无人烟的深林中,火光闪耀。
那里突兀建造出一座巨大祭坛,红的黑的花纹密布四周,苍白的巨大蛇骨被放置其中。
梳着一绺绺小辫的长发中年巫祝穿着华丽又诡异的黑红相间的祭服,带着古怪的面具,嘴中念叨着听不懂的祷语。
被宰杀的新鲜牛羊供奉在蛇头前。
鲜红的污血被巫者一瓢瓢洒向天空,落在巨大白骨之上,白色被冒着热气的鲜血染红,宛如刚从身体里新鲜剥出来的。
祭师跪地吟唱。
白色头骨上,血液淋漓像泪水从眼眶处滴落,让死去多年的头骨仿佛多了几分活气,怪异又骇人。
白发老头,穿着一身病号服,鼻上插着氧气管,双手如同枯枝,手背上打着点滴,被众人围坐在一张藤椅上,一脸激动地注视着台上。
站在旁边的方卓推了推眼镜,藏住眼底的讥诮,刻意一副孝子贤孙,恭顺替老人披上薄毯。
“爷爷,那东西也不一定立刻就出来,今晚,您其实不必亲自来的。”
老人苍老的五爪抓紧藤椅把手,嘴中发出嗬嗬呼吸声,如同老锯锯木,“祂一定会来的……哪怕不接受祭品,祂也一定会过来找回祂的头。”
方卓巴不得老头子白跑一趟。
老头子早就该去死,得了绝症还把持着方舟的股份不放,被现代医学判了死刑,就开始寄希望于鬼神之说。
从远房一脉得到的线索,来这常山上求一条蛇。
方氏的先祖曾经在山中被一条白蛇救治,摔断的双腿不药而愈。
也是方氏带着众人将白蛇奉为山神。
后来发生一件事,民众惹怒白蛇,降下灾祸,先祖机敏,连夜逃出常山,躲过一劫。
留下篆书,警示后人。
……
夜间树林无风自动。
白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