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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还记得,你在副本里说,更喜欢我粗暴一点对你。”
这点其实在之前他就隐约摸索到了,盛枝郁有个小小的开关,在他略微放肆地触开之后,会很温顺地配合折腾。
只不过当时他们的关系若即若离,祁返一直克制着不要去过分触碰。
盛枝郁看了他一会儿,指尖顺着他的嘴唇,一点点压进他的口腔。
像是在测试一只宠物的服从性,指肚压了压他的舌尖。
显而易懂的暗示,祁返眸色瞬暗,扣着盛枝郁的腰就将他按在身后的台上。
天然大理石制成的台面光滑而冰冷,他一手托握着盛枝郁的后颈,慢慢让他的体温沁暖了台面才将人彻底放下去。
像是解开了镣链和枷锁的兽,祁返一点点靠近:“在副本里那么挑逗我,是更喜欢那个我么?”
可是副本里的他有什么好的?生涩,毛躁,急不可耐。
像个没成熟的小屁孩。
“明明现在的我对你更加熟悉和了解,只不过是做的方式略有不同而已……你喜欢可以告诉我,我能满足你的,不是么?”
他温热的指尖落到盛枝郁的衣领上,一颗颗扯开纽扣,气势汹汹地压了下来。
可是在他将要贴合到眼前这个人的时候,盛枝郁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祁返,你听不懂我的话么?”
他说别闹了。
略带命令的口吻,让祁返微微皱眉。
“不想要么?”
但刚刚明明用了暗示性那么强的动作。
盛枝郁的手落到台面轻轻撑起身子:“不想。”
祁返神色微漠,又听见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你在发烧。”
……发烧?
盛枝郁看着他略显怔愣的样子,就猜到这个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
其实从刚进门的时候他就略微感觉到不对劲了,外套那么冷,但祁返的额头却是热的。
刚刚把指尖压进他的唇,也是为了进一步确定他的体温是不是偏高。
显然,他生病了。
盛枝郁抬手推开他的肩膀,得到能够自由活动的空间之后,才拽起他的手腕将人拖到卧室。
勒令他躺好,再把温度计给他放到被窝里,盛枝郁才坐在床边:“你就没觉得自己哪里不舒服吗?”
被子盖住了祁返大半张脸,他只能先往下推一点才说话:“没有。”
路上都顾着想盛枝郁了,才没有在意到身体的情况。
“应该是副本后效,你又太疲倦了。”盛枝郁说着又把被子重新给他盖过脸,“不准乱动,好好盖着。”
祁返低声笑了一下,温顺地应好。
守了十分钟,手机的定时器响起,盛枝郁才抬手将他的温度计取出来。
体温38.6。
烧成这样了还不好好回家休息,大半夜跑过来找他。
还要缠着他做。
还要乱吃飞醋。
祁返看着他脸色微变,小声地问:“很严重吗?”
“严重。”盛枝郁冷声说,“恋爱脑晚期,没药医了。”
见他动身要走,祁返迅速抬手捉住他的指尖:“别啊,盛医生,你想想办法。”
盛枝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抽回指尖,转身走到自己的衣柜里翻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