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被人抓到尾巴,盛枝郁确实无法再犟嘴,看着祁返熟练的样子,他小小声:“你可以放到一边,我能处理。”
“你要是能处理,这锅东西就不会出现。”祁返娴熟地把糊掉的面条倒掉,然后放进洗碗池里,“看来刚刚在车上是累到你了。”
刚刚在车上盛枝郁也就……祁返说他累,是带了点寻衅的嘲意。
盛枝郁抿了下唇:“那我去洗个澡。”
祁返嗯了一声,在他准备离开之前,又侧身拦了一下:“口味?”
这是要给他下面的意思。
盛枝郁想了想:“不要醋,不要太咸,面条不要太软,还要一个荷包蛋。”
“就这么简单?”
盛枝郁笑了一下:“就这么简单,你能做好吃?”
祁返本来已经回退的长腿又抵了过来,轻而易举地将盛枝郁围在冰箱跟前:“打个赌?我这碗面做得好不好吃。”
“赌什么?”
祁返俯身,轻轻贴着他的耳侧:“不好吃我收拾完就走,好吃的话……今晚你让我上你的床?”
盛枝郁长睫微抬,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么有自信?”
要知道好不好吃这件事主观占比很大,以祁返的性格,应该是不会把自己放到一个让别人去决策的位置。
“嗯。”祁返又趁机吻了他一下,“有。”
触感残存在唇面上,盛枝郁不动声色地抿了一下,推开他的肩膀:“那我就等着了。”
回到卧室的时候,盛枝郁掌心落在胸口停了一会儿,平复下来之后,才从衣柜里翻了几件衣服出来。
浴室里还有些残存的水汽,盛枝郁刚准备撩开衬衣,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他微偏过头,祁返水湿的指尖就扶着他的侧脸吻了下来。
猝不及防的深吻结束后,盛枝郁靠在墙壁上,水汽氤湿了他的衣服。
“……干什么?”
祁返指腹摸了摸他的脸:“看你不是很高兴,陪你胡闹一会儿再做饭。”
“……”
盛枝郁一直以为,渣攻的忍耐值都不高,所以在车上,看到祁返已然蓄势待发,却沉着性子开车送他回家时,是有些意外的。
好似发觉了祁返新奇的一面,又感慨他是挺能以退为进。
而这人到他的公寓之后,没有展现出急不可耐,是听他的话洗澡,还替他处理糟糕的面……盛枝郁以为他是真的那么好耐心,把欲望都放到了赌局里。
结果,是他放松警惕了。
残存的雾气重新变得潮湿暧昧,盛枝郁后背轻轻磕在墙上,一下又一下变得钝痛难耐,他扶着祁返的肩膀,嗓音支离破碎:“……你,换个地方……”
祁返的呼吸就在耳侧,沉而微喘,入骨的惑人。
“疼了?”
盛枝郁咬着唇,不想承认。
祁返感受到了什么,仓促地闷哼了一声,又笑:“问下你的感受而已,至于那么怕羞?”
盛枝郁闭着眼。
……果然还是不要脸的更能占据主动权。
祁返好似是不满意他的沉默,所以盛枝郁越是不给反应,他便越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