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顾兴言嗅着浓郁的烟草味，闻出来是哪一款，有些心动，但他不喜欢抽陌生人的烟。

“我们不熟。”

幼稚的小孩，卓昭慈没忍住笑了。

他含着烟嘴看过来，无端多出几分撩人：“那你得快点和我熟悉起来才行，都是快被抛下的人，以后要配合的地方还有很多。”

顾兴言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深深皱眉：“什么抛下？”

“你听错了。”

见烟灰不小心落到婚戒上，卓昭慈皱了皱眉，他摘下戒指，将上面的烟灰抖落。

顾兴言看着他动作，总觉得有种奇怪的别扭。

圈内一直传言这位卓董与他亡妻伉俪情深，多年来戒指始终不离身，可男人现在的动作，根本不像在保护他的心爱之物。

顾兴言忽然想到一个词语。

“镇静器”。

他深深的看一眼卓昭慈，说：“卓董你自嘲不用带上我，我跟我哥从小一起长大，无论发生什么，我相信在他心里，我永远都会是第一位。”

“.....是吗，感人的兄弟情。”

卓昭慈静静的吸着烟，又露出了那种让顾兴言看不懂，但让他不爽的微笑表情。

顾兴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在心里吐槽：姓原的到底做了什么，把这家伙整得跟怨夫一样。

另一边。

司流淼站在原瑢身前，对他说：“我过来起源有各方面因素影响，但只有一件事最想问你——别的觉醒者势力招收的对象都是异能者，起源却反其道而行，招聘许多无法自卫的普通人。”

“请问方便告诉我们原因吗？”

我们.....原瑢挑了一下眉毛，司局长这是代表官方在试探。

“当然，没什么不能说的。”他平静的答道：“管理大量的觉醒者不容易，起源本次招聘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在我离开花市后，维持公司的运转。”

“而且我想看看，”原瑢看向司流淼，说：“普通人与异能者共同发展的可能性。”

司流淼一点头：“有趣的想法，可即使是古武功法，上头想尽办法将这些功法简易化，推广至今，产生的成效也不大。”

“古武功法对人体根骨有要求，就像觉醒者与普通人之间的鸿沟。”司流淼开玩笑道：“你招收那么多普通人加入起源，未来某一天，如果再发生像和名越一样的争斗，岂不非常吃亏？”

原瑢盯着他看了半天：“司局长不用跟我打哑谜了，想暗示我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

司流淼：“你真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好吧，你最近的风头太大，又有人看你不顺眼了。”

“谁？”

司流淼含糊道：“还能有谁，你马上去参加大会，作为国内第三方参赛势力，其余两方早就确定。”

这暗示太明显，等于直接把卷子答案掀到原瑢眼前。

目前明国三个大会名额，分别被科老的探测派，他的起源科技，以及——

科老的敌对势力，“明德派”拿下。

该派别以游走上层为主，获得众多政界人士支持，派别的领导者是一位王级觉醒者，明德派也以他的名字而命名。

“人家是奔着‘为国争光’去的，他们有很多‘赞助商’，为了让国民喜欢他们，砸了大量资金。”

司流淼无奈的看向原瑢：“而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比他们更要讨大众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