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布修还是和他说没事,钟之不会对他做什么的,现在是法治社会,而且刚刚警察可都看到钟之了。
“你先走,我骂完他就走。”捏捏他的手臂,叶布修再次劝他离开。
两个人说话时,手黏糊糊地握在一起,活像是即将被拆散的鸳鸯,如果目光能杀死人,迟轻则已经被钟之杀死了。
之前钟
之在说话的时候迟轻则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临走之前他终于用眼角看了一眼钟之,里面充满了没把钟之放在眼里的轻视。
这场对决立分高下。
表面上是钟之赢了,实际上呢?叶布修开始偏袒被钟之言语攻击的迟轻则,还对他多了一些把他拉进来这场闹剧的愧疚,迟轻则在叶布修心里的占据的位置越来越多了。
等迟轻则一走,叶布修就撸起手衣袖,上去教训钟之,扯着人就拉进房间里。
怕打扰其他人,他把房间门先关上,才转头骂钟之,“你为什么那么骂人,你也不过是出生在有钱人家里,又不是你赚的钱,你在高贵什么?”而且还那么羞辱迟轻则。
想着又更火大了,他又上手推了钟之的肩膀,试图把他推得趔趄几步。
手下纹丝不动,叶布修不死心地又推搡了几下,把人推得后退半步。
今天,他就要和该死的有钱人拼了。
钟之低着头任由他狠狠斥责,视线定格在他脖子上的一处痕迹上。
看着他一副被骂懵了的模样,叶布修心里的气出了一些,他骂人的功夫果然是太厉害了,下次要是钟之再这么冒犯他,他就把钟之骂死。
结果钟之突然凑过来,还伸起了一只手,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要打人,叶布修是嘴上王者可打不过他,吓得抬手抱住脑袋。
可不要把他的聪明脑瓜子打坏了。
早知道就不让迟轻则走了,他心里懊悔。
但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脖子上被摁住了,叶布修从手臂缝隙里抬头去看钟之。
“这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叶布修听不懂,略有些迷茫他在发什么病。
男生的脖颈纤细白嫩,但是在靠近动脉的皮肤上,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红色印子,这种痕迹也曾经在男生脖颈上出现过,但是当时是他印下的。
“他亲的?”钟之捧起他的脸,让男生的视线和自己对上,嗓音凉凉地:“你们在演什么戏?给男朋友戴绿帽子的戏码吗?是不是很刺激。”
神经病。
“是不是我刚刚没敲门,你就让他继续了,”指尖下滑,从锁骨到腹部,再往下是腰肢,最后隔着衣服停在他的大腿根部,“这里,是不是就让他全舔个遍了?”
他的指尖仿佛穿过衣服点在那些地方上。
叶布修抬起手就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用力得他打完手都在颤抖,他又换了只手在钟之另一边脸上抽了一巴掌,他眼睛都被气红了,抖着唇骂钟之,“你要是有病就去看病。”
他犹觉得不够,又用脚踹了好几脚钟之的腿。
摸了下脸上被抽出来的红印子,钟之舔了下被抽裂开的唇角,把脸凑得离他更近一些,“再抽一下……”他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了许多,嗓音喑哑。
以为他在挑衅,叶布修愤恨地又抽了他一下,他刚刚打得太用力手还很痛,这次抽钟之时用的力道其实不是很大,但
是钟之却被他抽得闷哼一声。
一开始他没有发现什么端倪,直到视线往下,触及到钟之颜色变深的裤子。
叶布修像是被怪物咬到了一般把目光移开,他脸涨得通红往后退开了好几步,说出来的声音都不成调,“你变态……死变态……”
他不怎么要说些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变态,怎么会有这种变态。
太变态了。
不敢多看几眼,叶布修打开门就跑了,根本不想再在房间里多待一秒,内心已经崩溃到不行了,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变态的人。
跑到楼下,怕钟之追上来,他随便拦了一辆的士没问价格就飞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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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到鸟了吗?”大爷热心肠地问收起摄像机的年轻人。
刚刚这个年轻人敲他的门,说想要租他家的窗户一下,拍一下窗户外面的那个鸟巢,那个鸟巢长了好些时间了,附近的人都知道,大爷家窗户刚好正对着鸟巢,是最佳的观赏位置。
听他来意,大爷没收钱,乐呵呵地就让他进来拍了。
现在见他收起摄像机,心里有点痒痒。
俊秀的青年笑了一下,用相机给大爷传了好几张鸟巢的照片,照片很清晰能清楚看到小鸟的羽毛,拍得很好看。
大爷开心坏了,传到了朋友圈上去和邻居们显摆。
见年轻人要离开,大爷还给他送了两个水果,让他下次有空再过来坐坐。
等人走了,大爷又打开图片看了好几遍图,他在心里感慨,还好这个鸟巢是长在地方是宾馆,宾馆老板根本懒得去打理才能长得这么好,不然是民居房可能早就被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