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伍牵着马来到城门外,拿出自己的身份名碟供守城士兵检查过后,跟进京城时一样,说辛愿是自己的丫鬟。
守城的士兵面色古怪地盯了她几眼,又扫了扫辛愿。
身份名碟上写得清楚,此人是郭昌王的庶女,有文牒在先,再看郭小伍,还真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儿家。
他没有为难,直接抬手放行。
进城后,两人就近找了一家客栈。
进房,郭小伍坐下来倒了两杯茶:“我今晚是回不去了,明早再去京城,你以后就打算住在永州了?”
这姐妹连身份文牒都没有,简直寸步难行。
辛愿无视她探究的眼神:“你借我一些银票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
她的身份文牒八成在那个女人手里,而且她也不打算再用原主的身份了,不然去哪儿都会留下痕迹。
她当然不会一直留在永州,大不了暂时先不进城,只在村镇上停留。
以后再找机会办一张新的身份文牒吧。
如今流民成群,各地官府也不好核查身份,只要多花点银子,应该不难。
郭小伍喝了一口茶,眼神有点飘:“你打算借多少,什么时候还?”
她们虽然算是共患难过了,但关系也就那样,还没到能慷慨解囊的地步。
帮忙办事和直接给银票,可不是一个性质。
这姐妹若是狮子大开口,她虽然不差钱,也不能当傻子。
辛愿不紧不慢道:“多了不嫌多,少了不嫌少,坦白跟你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要是不能借就算了。”
话音一顿,她又补充道:“你要是能借,如果我们还能活着见面,我能还必定还你,如果没有再见的机会,你就当我死了,给我烧纸钱了吧。”
她看得出郭小伍的顾虑,也理解郭小伍的想法,人家借了是一份人情,暂时只能记在心里,以图后报。
不借,她也没资格说什么。
郭小伍听她这么说,就知道自己小人之心了。
她掩饰性地喝了口茶,而后拿出两张银票:“我以后都未必会回家了,花银子的地方也多,这二百两能买几屋子的纸钱了。”
言下之意是,这二百两,她就没指望辛愿还。
辛愿从容接过银票,端起茶盏:“我以茶代酒,谢了。”
() 加上那个女人给的一百两,三百两足够她找个落脚之地了。
入夜,京城长公主府。
秦慕秋面见过皇帝,吃了接风宴,又去太后那里问了安,这才回到了府中。
秋月一直在门外恭候,见她回来,忙扶着她先回了房,按照惯例,先命人伺候她沐浴更衣。
而后,她带着江肆去书房待命。
两人对视一眼,江肆小声说了自她走后发生的事。
“待会儿,你先说。()”??幹犂N襬???????豎敧???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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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郭情怀就是之前那位跟在他们后边的郭公子,而郭清舞应该是郭小伍。
秦慕秋手指扣了一下桌面,没有作声。
江肆便继续道:“郭清舞入住了悦翔客栈,但人并不在,掌柜的说她交了十日定金,卑职已命人严密把守在客栈外,只待人一露面便暗中拿下,还请殿下示下。”
时间紧急,他今晚只来得及追查一路人马,不用想,他就知道目标是谁。
若是连这一点脑子都没有,他这个暂时的护卫统领也做到头了。
秦慕秋淡声道:“你安排得并无不妥,先退下吧。”
比起辛愿的行踪,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有秋月这边。
江肆一走,秋月便走到秦慕秋身后,一边给她揉着肩,一边事无巨细地禀报道:“去定州那边的人回来说确有其人,还带回了辛愿的爹娘,奴婢把他们安顿在了京郊别院,柳老太医现下就在公主府,随时可以为殿下诊治。”
听完这话,秦慕秋心下稍安:“请柳老太医过来,近日让湘竹伺候便可,你速带人去查唐二和国师。”
“是。”秋月依言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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