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娘跟陈庆锄地翻地,周远去洛河挑水。
“就这么种下去就行啊?”李欣抓了一把种子,仔细地看着,“这也不是米的样子啊。”
“稻谷外面是有一层壳的,要把壳舂掉,里面就是米了。”孙大娘见多识广,“以后你就能见到了。”
他们把地翻好,随后把种子种了下去,再用锄头把掀到一边的土盖上,等周远回来,再用瓢浇了浇水。
周围也有村里的人在种地,刘婶子站在他们地里,想问问孙大娘心里有没有底。
孙大娘说:“反正都得种的,又不交税要是水稻种不出来,我山上还有两块玉米地,反正能混个温饱。”
那婶子在田埂边坐下:“也只能这样了。”
孙大娘又安慰她:“都是种了一辈子的地的人了,还会怕种地啊,别担心了。”
刘婶子点了点头。
等到种子种进土里,接下来就静静地等待发芽的时间。
地里的活儿不需要周远了,周远就早上骑马去县城,处理镖局的事情,晚上再骑马回来,抱着陈庆美美地睡一觉。
等到放水的那天,村长为了吉利,还去祠堂里放了一挂鞭炮。
洛河村的下游没有村庄,所以他们引洛河水也不会影响其他村子,这也是为什么会选在洛河村种稻谷。
洛河边上站满了村里的村民,村长请了人来看吉时,在吉时到来的时候,村长用锄头锄开了了他们早已经挖好的沟渠,洛河水顺着沟渠,慢慢地进入了田里。
随着水流的运动,洛河村的村民的心也悬了起来。
真的能种好吗?干了一辈子的农活的庄稼人都陷入了怀疑中,但开弓就没有了回头箭,不管怎么样,这一季的庄稼好好种!
洛河水放了一天,湿润了所有的田的时候,又从另一侧的沟渠引出去,重新流回洛河中。
孙大娘看了一眼地里的秧苗,已经长了一指长了,按照老把头说的,应该能进行第一次移栽了,只是在移栽之前,要先把地翻好。
这会儿放的水并不多,只是把土都弄成了淤泥样式,需要把土平整好,才能插秧苗。
陈庆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在脑子里想要怎么平地,一向睡觉很安稳一动不动的陈庆,晚上做梦都在平地,一巴掌就挥在了周远的脸上。
周远最近也很忙,镖局也不能总是从前那一成不变的样子,大镖要接,小的皮毛也要做。
周远先是让孟启带着一干的他们这边的特产往云溪镇去,他们从云溪镇回来的时候,田掌柜就跟周远说,以后每年可以给他们三车红柿子和青瓜,从五月开始就有产出了。
这也是能赚钱的,周远要养家糊口,自然不会放弃,而且田掌柜一家看起来就并不简单,跟他交好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周远接手镖局半年左右,整个镖局除去所有的花销,减去各个镖师的月钱,现在赚的钱已经把周远投进去的赚了回来,相信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这些日子因为陈庆要种地,晚上他们连亲近的时间都没有,周远只能亲亲蹭蹭缓解一下。
第二天一早,周远还是去县城,陈庆跟孙大娘开始下田去平田。
淤泥地里不好行走,锄头也不好挥,一挥就带着一锄头的泥,弄得身上到处都是,好在孙大娘在旁边看着,随后两个人又慢慢地开始平,一上午之后,总算弄出来了老把头要的田的样子。
正巧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