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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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情侣？
蒋厉猛地被口水呛了下，然后一阵疯狂地咳嗽。
“咳咳咳......不是，这扯哪儿去了。”
蒋厉眼睛都咳红了，荒谬中又觉得有点好笑：“我俩哪儿像一对儿了，你要不再看看呢？”
说着说着自己都笑出了声。
一旁，项晏整个人直接懵了，被蒋厉戳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回神后勉强抬了抬嘴角：
“啊……是，我俩兄弟，铁的。”
说完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搂了搂蒋厉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牵错了红线，小姐姐十分尴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看错了。”
“没事儿。”小姑娘这么晚了还在外工作也不容易，蒋厉晃了晃手里的传单，两眼弯弯：“话说不是情侣应该也能去吧，今天我们刚吃饱应该是去不了了，但改天可以看看。”
女孩儿被那张帅脸晃得愣了下，然后不自觉笑了声：“当然可以！”
女生离开以后，空气莫名陷入诡异的安静。
蒋厉受不了这种氛围，率先笑了笑说：“小姑娘还挺逗。”
“啊......是挺逗的。”项晏没敢看他的眼睛，语气有些干巴巴。
说完垂在身侧的手捏了捏拳头，自己又懊恼上了，不知道这股莫名其妙的拧巴劲儿是哪儿来的。
蒋厉看出他的不自在，刚好车来了，给他找了个台阶下：
“那什么，要不咱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得先回去了，至于约会的事儿，你回家再练练吧，到时候别掉链子就行。”
项晏抿了抿唇：“嗯，好。”
蒋厉脑袋偏了偏：“那......拜拜?”
“......拜拜。”
目送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项晏眉头一点点皱起。
胸腔莫名有些沉闷，堵得慌，情绪潮水般涌上心头，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始的。
默了很久，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项晏面无表情接起电话，是司机打来的。
上车后，那股情绪才逐渐淡了下去。
车里外放着悠扬的音乐，像是读出他的不虞，司机很有眼力见地拉上了前后座的挡板。
项晏无声偏头看向窗外，晚风轻拂，窗外的夜景幻灯片一样，一幕幕划过眼帘。
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反正人也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
对吧。
*
到家的时候蒋厉发现屋里灯亮着，应该是小孩儿已经回来了。
在玄关换了下鞋，蒋厉起身准备去洗漱，刚好碰上江枫从洗手间出来。
“你回来啦
() 。”看见他，小孩儿笑着打了个招呼，就是声音听着有些弱，有气无力的，估计出门一趟累得够呛。
“回来了。”蒋厉应了声，等走近了看清他的脸，又皱了皱眉：“没事儿吧，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应该是刚洗完脸，小孩儿的鬓角还是湿漉漉的，只不过原本红润白皙的脸蛋此刻看着有些苍白，像是很不舒服。
江枫弯了弯唇角，笑得有些勉强：“没事，可能是晕车，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虽然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但既然他不想说，蒋厉也不勉强：“那行，你喝点儿水早点歇着吧，要实在不舒服的话记得叫我，门给你留着。”
江枫笑着眨了眨眼：“谢谢蒋哥。”
“客气啥。”
不说他，蒋厉自个儿也累了一天了，困得不行。
回到卧室后，他随便冲了下澡，收拾收拾就上床睡了。
同一时间，一个标题为#情人节将至，项二少夜会佳人#的话题冲上了热搜，甚至被顶上了hot。
那条热度最高的帖子底下还附了九宫格的图，有图有真相，一时间微博炸了个底儿朝天。
要知道有钱男人多风流，普通人尚且如此，更别说那些豪门家的少爷，玩儿得花的大有人在。
这就显得安分守己的男人尤为珍贵。
项家的两个公子是出了名儿的洁身自好，同时也是帝都不少女孩儿的梦中情人。
长得帅，身材好，家里有钱，还不乱搞。
这种抢手货，放哪儿都是供不应求的。
绯闻一出，网上瞬时炸开了锅，各家的千金纷纷花钱找人挖消息，都想知道是哪个小狐狸精背着姐妹们先吃上了。
虽然照片上给那约会对象打了码，但只遮了眼睛，估计熟悉他的人，要想认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时间，网上众说纷纭。
总裁办公室外。
蒋厉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心说今天是不是穿少了，然后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屋里的落地窗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蒋厉进来后一眼就看见窗边坐着的男人。
可能是最近都没什么应酬，沈扶清今天没束发，穿得也比较休闲，顺长的乌发随意地披散在身侧，整个人看着都素净了很多，给人一种很温柔、很好说话的错觉。
蒋厉说话不自觉就挂上了抹笑：“沈总，叫我来什么事儿啊。”
沈扶清垂着眼眸，签字的手没停，嗓音淡淡：“这周末我要出趟差，你跟着一起。”
“......”
脑袋白了下，蒋厉语气试探：“可......那天不是情人节吗？”
“怎么”，沈扶清停下笔，撩起眼皮瞥他一眼：“有安排了？”
“……没。”他怎么敢说个不字。
果然，温柔是老板的谎言QAQ。
蒋秘书拖着颓丧的“尸体”离开了办公室，还不忘把门带上了。
门关上，一室静谧。沈扶清无声捏了捏手里的笔，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与此同时，桌面上的手机亮起，屏幕上两道身影熟悉，赫然是热搜上炒得正爆的双人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