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徽柔伸手搅了一下眼前的褐汤,若不是异香扑鼻,让人窒息,她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被妈妈塞到木桶里洗艾叶水的日子里。
艾叶的味道可比这个清爽多了。
现在这一股子混合着玫瑰天竺葵百合雏菊雪松奶糖柑橘茉莉……
江袭黛许是有些看不下去——洗得干干净净的燕徽柔躺在这种难看的褐颜色里。
她皱着眉,摸索着给她放干净了水,又不嫌麻烦地再接了一缸清水,重新把燕徽柔涮了一遍。
涮完燕徽柔以后,她便在燕徽柔的指挥下利落地淋了个澡。
燕徽柔感觉自己好像泡面,被泡开了捞起来,重新又煮了一遍。味道闻起来是好点了,但实则是已经腌入味了。
最后依旧被一把捞起来,抱在怀里。
江袭黛在她头发上嗅了一下,甚至眯了眼:“……太香了。”
“我香得头晕。”燕徽柔两眼一闭,沉痛道。
她感觉自己是被丢在了花丛里,香得骨酥肉烂,快要化为春泥。
走过水蒙蒙的镜子,燕徽柔安静地靠在江袭黛身上,她往里头望了一眼。
江袭黛眉稍皱着,大概是快要被她熏晕了,只是那双眼眸却是弯着的,像是桃花瓣的尖尖,翘起来时有些稚气。
燕徽柔又偏过头来,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小口,提醒道:“好玩吗。”
“嗯。”
她笑得更是娇媚,连眉梢也不皱了,随即话锋一转,光明正大地嫌弃道:“有点熏人,今日我不同你睡了。”
肩膀上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江袭黛却轻哼一声,并不怕她生气,她踮着脚尖抱着燕徽柔轻盈地转了个圈儿,又很乐见于燕徽柔重心不稳地抱紧了她。
今天是有一点可恶的门主大人。
“巧克力没坏牙,吃坏心眼了,以后可不许再吃了——啊……”
失重感骤然传来,燕徽柔以为江袭黛没站稳,她只见得自己与她倒得势如破竹,眼前景象迅速变化,一下子横着砸到了沙发上。
燕徽柔在吓出声时,伸手护住了江袭黛的后脑勺。两人湿淋淋地缠在一起,身上未着片缕。
“干什么呢?”燕徽柔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她现在整个人无力地压在江袭黛身上,和她贴得严丝合缝。
“白巧克力,”江袭黛阖了下眼眸,又盈盈抬起,轻声问她:“好吃?”
“好吃。”燕徽柔抽出手,搭在她锁骨上,“你那么爱吃甜的。白巧更甜。”
江袭黛却偏了下头:“自然,本座尝过了,也是那群穿白衣服的丫头供奉的。”
那女人望着燕徽柔,嫣然一笑:“头一次吃到那种东西,甜得柔情满腹,让人觉得很舒心。”
“倒是挺像你的。”
燕徽柔被拉下来,颈部被如法炮制地咬住,或是说,半吻半咬着。
她感觉到濡湿之上盖了另一层濡湿
,柔软的舌尖描过了她的颈窝。
“眼下我没法……()”????げ虎彬??葶籔????靟?魎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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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袭黛偏头吻住她的嘴,阖上了眼睛。
燕徽柔松了口,闭着眼睛任由她的舌尖在自己唇舌间浅浅描着,卷翘的眼睫毛扫过面颊,带来一阵子细微的瘙痒。
室内自动调节的温控很快贴心地调到了温暖的水准,与此同时,不知为何灯光也贴心地黯淡了下来。
毛巾没擦干净的一串儿水珠子很快蒸腾消失。
剩下的是交错压在一起的,甚至贴出大片浅粉红印子的腿。
以及柔软戳着柔软摩擦时,引起的酥麻感。
燕徽柔听着耳旁略微的轻声喘息,忽然起了一丝报仇的想法,她突然柔若无骨地攀住了江袭黛的双肩,蹭了蹭。
她能感觉到,两团柔软毫无隔阂地挤压在了一起。
随着这一阵子动静过去,她听见了江袭黛的浅淡喘息,还有几声很轻微的浅哼。
“……没之前舒服。”
“嗯?”
“你没有buff了。”
这个词出现的频率之高,已经让江袭黛能够精准地发音。
燕徽柔笑了笑:“那怎么办?这意味着门主以后不会进行到一半就躺下吗?”
“不。”江袭黛不知道在否认些什么,“只是感觉有点陌生。”
曾经是深恶痛绝的,每天醒来都要在心里骂一百遍凭什么燕徽柔那么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