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对劲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睡前。
燕徽柔回去安置了她心爱的狗崽子们,一时半会儿没了人影。
江袭黛沐浴完后,又换了件轻薄的红纱。
每每天热时,或是自个儿觉得热时,她总要这么穿。
她在自家的地盘上远没有那么地讲究,毕竟不可能有人胆敢盯着江门主久看。除却闻弦音,也不会有谁来到她的琼华殿。
刚刚泡过温水,她衣着轻薄地靠在软榻上,华贵的织物绵软光滑,仅隔一层之薄,贴在身上很是舒服。
这么蹭着,她又侧过半边身子,转而趴在了柔软的织物里——脸颊上还带着未曾褪下的潮红,垂着眼睫毛,颇有一种餍足的倦怠感。
燕徽柔收拾干净以后,端着一盘小乳糕来了。她才敲开门主大人的房门,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尊容。
“燕徽柔?”
许是困了,她的声音也柔媚了些许,一眼横过来:“让你做个糕点磨磨唧唧的。你该不会真去给狗做窝去了?”
“嗯。”燕徽柔笑了笑:“倒也没有费多少工夫,只是这乳糕我是第一次做,所以研习得久了一点。让您久等了。”
乳酪的淡淡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燕徽柔头一次做,形状凝得还不甚规则,只是那牛乳滑嫩嫩宛若蛋白,中间嵌了颗青提子,还淋了点桂花蜜。
瞧来倒是不错。
江袭黛并没有太意外,自打上次尝过了她的酒酿圆子以后,竟然发现做得比外面的店面还要好吃一点。那时江袭黛表面上波澜不起,实则内心惊为天人。
她想她总算发现了燕徽柔身上有点儿不错的妙用。
既然妙处有,自然是该用上的。
“门主。您瞧着是倦了?”
瞧见她没有半点想要起身的意思,燕徽柔手里执着个小木勺,笑道:“需要我喂您吗。”
“说什么呢,本座的手又没断。”
江袭黛指尖轻点,那碗小点心便飞了过来,直悬到她眼前。
她拿过勺子,浅尝过一口,便被甜得轻抬了下眉尾:“还不错。”
“今日未能好好练剑,惹了您生气,于是多放了点糖。”
燕徽柔无处落脚,而干站着也不是很好,于是她掀起衣摆,安静地坐在了江袭黛的身侧:“算是赔罪,想来您会喜欢的。”
“……你倒是有心了。”江袭黛伸出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悬浮的盘子,“且比刚来的时候要乖了许多。”
她很爱听燕徽柔这些话,也很喜欢有这样一个人,处处体贴周到,把她的心情记挂到心底。
“以后每日做一份上来,说不定……本座心情一好,饶了你一日的修行?”
燕徽柔有些僭越地坐在了江袭黛的身侧,甚至快要挨着江袭黛的腿。
但是眼下心情尚可的江门主,却没有与她计较这些细节。
她甚至在尝完一半的甜点以后,伸出手,勾
起了燕徽柔腰间垂下的一缕绸缎似的乌发,摩挲着绕在指尖。
不愧是女主。
前头营养不良了那么多年,稍微养好一点,头发还是这么柔软漂亮。
“燕徽柔。()”彬?葶???祙????葶?艗????譎???皙?瑑?厐?“恏?N瑥?????げ镞???魎????[()]?『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自从和系统认真确认了女主的性取向以后,江袭黛在她面前松弛了许多,也不如先前那么顾忌了。
燕徽柔感觉到了头皮上轻微的拉扯感,她没有回过头看后面的女人。
但纵然不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正在抵着门主大人微微屈起的一条玉腿。
燕徽柔晚间的衣裳也轻薄许多,甚至能够感觉到女人刚沐浴完柔软的肌肤,以及水里的花瓣染上的柔香。
“自然是,瞧见门主如此身段。我——”燕徽柔顿了顿,从容道:“有些自惭形秽了。”
只是她藏在秀发下的小巧的耳垂实在地红了些许,不如面上看起来那么平和。
“是吗。”
果然,系统所言倒是不假。
江袭黛碰见再多娇的女人,最多想要纳入杀生门下,哪怕是当个花瓶摆着瞧着,而并不会自惭形秽到脸红。
听了燕徽柔这话,只道是直人的见解的确不同,便信以为真了,也不以为一回事。
江袭黛稍微动了动,闭上双眸。她屈着的一条腿碰了燕徽柔一下,使唤她:“会按摩么?”
“我可以学……”
江门主是向来不和她客气的,燕徽柔还没反应过来,那条轻纱掩盖的白腿便横在了她的双膝上。
江袭黛吃完甜点以后又困了,按理来说,她总是喜欢在沐浴完后喊几个侍女过来帮她摁摁,只不过现下懒得等她们过来,而燕徽柔就在眼前,勉强凑合着用用好了。
燕徽柔小心地把手搭在那双腿上,轻缓地揉了揉。
“重一点。”
女人顺滑地躺下,眯起双眸。
燕徽柔手上一紧,便听得她轻轻哼了一声,不悦道:“你掐本座?”
“对不起,门主。”燕徽柔抿唇道:“一时没控制好。”
量她也不敢。江袭黛感觉腿上的力道逐渐适中起来,便也没有再去责怪她。揉了半晌,舒服得偏了下头。
还可以,小丫头。
燕徽柔的手法生疏而拘谨,直到她揉到感觉自己有点手酸的时候,她才扭头看了江袭黛一眼。
女人闭着双眸,但是没有睡着,只是在养神。
“江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