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墙,姜缈扑通撞到墙上,又被弹回来。傅时昱刚好停在他面前,抬手撑住墙壁,把他困在身体和墙壁中间。
alpha幽暗的目光像黑夜中捕猎的狼,姜缈不由得瑟缩一下,睫毛轻轻颤动。
“我们两个的关系,发展太快了。”傅时昱声音低低的,语速很慢,“——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字面意思……”
“宝宝,”傅时昱俯身,幽幽地盯着姜缈,“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结婚很久了?”
姜缈一滞,狡辩说:“我们是结婚了没错,但是……”
“如果不是你的腺体还没有成熟,新年那天晚上我就会标记你。你知道的,一个被标记的omega会有多依赖他的alpha。”
“你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宝宝,这是事实。”
傅时昱语气平静,仿佛真的只是在陈述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说话的同时,他目光微落,停在姜缈脖颈周围,眼神中又出现那种捕猎者一般的光。
姜缈心里警铃大作,想躲又无处可躲,只好强装镇定问:“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宝贝。”傅时昱抬手,轻轻扣住姜缈脖颈,大拇指在颈侧摩挲,“我的omega觉得我们还不熟。”
“我没有说我们还不熟!”
“你说,我们的关系发展太快了,我很难不理解为,你说我们还不熟。”傅时昱低声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唔,你明天要开学了。难怪,学校里有很多年轻帅气的alpha,难怪急着跟自己的丈夫撇清关系。”
“我才没有!”姜缈急了,“什么年轻帅气的alpha,我又不认识!”
“但是我知道,宝宝在学校很受欢迎,有很多alpha和omega朋友。”
“他们都只是我的朋友……”
“那我呢?”
“你,”姜缈噎了一下,声音小了下去,“你自己都说了,你是我的丈夫。”
这样的回答令傅时昱面色稍霁,他点点头,说:“既然是丈夫,为什么不可以做亲密的事?”
姜缈已经忘了一开始找傅时昱是想说什么,此刻他完全被傅时昱牵着鼻子走,认真思考说:“我没有说不可以做……”
傅时昱俯身,问:“那是可以的意思么?”
“不是,等等,可以是可以,但不是现在可以……傅时昱!”姜缈终于反应过来傅时昱又在哄骗他,生气地推开面前的alpha说,“你又来这一套!这次我不会上当了!”
可惜他力气小,傅时昱没有被他推走,只上半身晃了一下。姜缈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顶住傅时昱的胸膛,阻止傅时昱靠近自己,说:“我就知道你又要骗我,你这个亲亲怪,不知羞的alpha!今天我不会再上你的床了!”
——姜缈不好意思说的是,这段时间没羞没臊,他发现自己的腺体有了一点不易觉察的变化。
主要表现在会像发热期那样胀胀的,还会有某种隐秘的痛感,在傅时昱和他亲密的时候。
除了腺体,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开始有一些成熟的变化,这让姜缈不安的同时感到某种难言的羞耻。
傅时昱目光暗了暗,说:“宝宝,那是你自己的床。”
“不管谁的床,总之我不要再和你睡在一起!”姜缈破罐破摔,瞪着傅时昱说,“今天我要自己睡,明天我也要自己睡!”
傅时昱面不改色地吐出三个字:“不可以。”
“凭什么不可以,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