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瓷面露关心:“饿了吗?”
汤葵走到夏弥面前,手背贴在她前额上,感受她体温:“不是那么烫了,应该退烧了吧。”
陆鹤野刚从客卧出来便看到客厅的众人对着夏弥嘘寒问暖的,把那姑娘整得有些手足无措的。
他斜斜地倚着墙,打趣道:“人夏弥就算是好了也得被你们这夸张的架势搞不好了。”
话虽然是在调侃,但顿时令夏弥松了口气。
她心里暖暖的,“好多了,就是还有点鼻塞,你们吃晚饭了吗?”
俞彭烈瞅了眼杵在那边的某人,哼笑一声,意味不明,“没,人小野当主人的,都没问问我们吃没吃饭。”
陆鹤野啧了声,“成,我的锅,想吃什么?”
“弥弥生病了还没痊愈,别去外面了吧。”汤葵贴心开口。
最后还是没出去,毕竟有病号在,叫了前段时间刚开的一家米其林餐厅上门。服务。厨师做好料理之后便回了餐厅,长桌上餐具摆得齐整。
夏弥坐在陆鹤野右手边,吃饭的整个过程,几乎自己很少夹菜,都是在这位的悉心照料下。
俞彭烈受不了陆鹤野献殷勤那样儿,后背靠着椅背,微微眯着眼,“得了啊,还没秀够?”
在场众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有陆鹤野在装。
他冷不丁地撩起眼皮,同坐在对面的俞彭烈对视,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今天这顿不合你口味?”
众所周知,俞彭烈的口味出了名的刁钻。
陆鹤野没等他回话,瞥了眼他身边的尤瓷,开始挑拨:“尤瓷,现在行情不行了啊,你边上这位都没半点眼力劲儿?合着还没学会伺候人呗?”
最后那话自然是讲给俞彭烈听的。
他们这几个人,基本上都是旗鼓相当地恋爱关系,相互平等,没人打破这个潜在的规则。
直到周哲予和汤葵的恋情摆到明面上之后,周哲予算是栽了,被汤葵拿捏得死死的。而陆鹤野和俞彭烈则万分看不上周哲予这姿态,每次见面都得先嘲笑一阵再开始正题。
结果现在,陆鹤野给人家夏弥做奴才做得爽的不行,俞彭烈自然看不下去了。
尤瓷没理他,无声地偏头给了俞彭烈一个眼神。
偏巧俞彭烈没接收到,还搁这儿和陆鹤野互掐,“谁他妈能有你会伺候人。”
陆鹤野笑得坦然,一点没觉得照顾夏弥很丢人,反而引以为豪。
“我照顾我老婆,有问题?”
成,刚在一起没多久就直接改口老婆,不要脸。
这话俞彭烈都懒得讲出来,哼笑一声,不再做声。
不知为何,夏弥特喜欢看他们拌嘴。那段时间,陆鹤野经常带夏弥出去吃饭,有时候是聚餐,都是在场这些人,没别的人。有时候只有他们两个,刚开始他一般都带她去那种人均四五位数的餐厅,后来发现夏弥不喜欢那种场合,之后便带她去了自己喜欢的冷门店铺。
那些冷门饭店好巧不巧地很对夏弥的口味。
回了宿舍后,躺在宿舍的床上,许倾倾叨叨个不停:“弥弥,你和陆鹤野这是已经在一起了对吗?”
夏弥脑子里全是今晚在饭桌上的场景,最后嗯了一声。
“感觉和做梦一样,虽然我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也听说过他们那个顶级富二代的圈子,可基本上和他们的生活没有交集,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