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一次的任务连什么难听话都没说,不需要嘛,把“她是御姿”这一点点出来之后,上层的态度自然不言自明。甚至,夏油杰想,都根本不需要确定,就算只是个可能性,他们也会拼命去掌控这位“御姿”的。
两位学弟都不在高专,惯例的执行任务此时也多了两份阴谋的意味,宛如握在他人手中的人质。
真可笑,他们刚刚让一位少女避免了死亡的命运,现在却又要再次将另一个无辜的少女推进火坑吗?
两个学生都有些沉默,脸色的神色也有些不忿,夜蛾正道最了解他们,直到此时再多的话都是苍白的。
“之前很多人都接受了这项任务,都没有成功,诅咒师和咒术师都没有擒住她。”他说:“小心点。”
他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五条悟和夏油杰离开是格外沉默,夜蛾正道觉得他也许能理解这两个人此时的心情,事实上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帮凶。这不是用“凡事都要有所牺牲”就能敷衍过去的,与天内理子不同,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星野绘梨被交给了那些人,她会被怎样对待,怎样研究。
但他知道,这个任务,无论是自己还是他的学生们——他们还是会去做的。
火车难题中,他们选择了用一个无辜的少女来换去他的另外两个学生的平安。
怨恨吧。
夜蛾想。
我是他们的老师。
怨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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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用舌头稍微顶了一下自己的腮帮子,之前那里刚被锤了一拳,可能当时牙齿把口腔内壁划破了,现在真是有点痛。他非常隐晦的看了一眼另一个甚尔,发现对方也同样不着痕迹的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也同样不好过。
“说说吧。”绘梨面无表请:“现在怎么办。”
两个人齐齐的看向了别的方向,谁也不搭话。
他们五个人正沉默的坐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
是的,五人。
包括一个绘梨,和,两个甚尔。
还有正在上高专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不过这两个人基本昏迷了,可以不用管。
当时从门口看见门外是甚尔的时候,绘梨一度以为是什么术式是乔装或者幻术的诅咒师或咒术师又找上门来了,手里的扳子都准备好往对方头上招呼了,然而门外的甚尔笑了一下。
“是我,绘梨。”他说:“我是你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