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余烬也顺着他,跟他站在繁华街道上一起吹冷风。
云祈披着外衣,拿着手机拍了几张,后又忍不住,站在余烬的胸口,说道:“余队,看镜头。”
余烬看向镜头的一刹那,云祈点下拍摄键,黑夜中,他们依偎在一块,余烬问:“这也发给你爸?”
“发。”云祈说。
话音刚落,余烬伸出双臂,紧紧拥住了云祈,埋在他的肩膀上,命令道:“拍。”
云祈也大胆,对着镜头又按下一张。
一张余烬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的照片。
配合着几张夜晚的美景,一同发到了老爸的消息框。
云祈靠在余烬怀里,说道:“你怀里好暖和啊。”
余烬收了他的手机,揣在自己的口袋里,用大衣紧紧裹住云祈的身子,把人藏在自己的胸膛,说道:“这样呢?”
“更暖和了,”云祈往余烬的怀里钻,“好热好暖和,余队,你跟电热毯一样。”
余烬的唇贴着云祈的额头,云祈的脑门冰凉,他吻了吻那一片凉冰冰的地方,说道:“上海很冷,这个冬天哪儿也别去,就这样藏我怀里,保准你不会生一点病。”
云祈笑了声:“嗯,我信。”
两人站在街头,路过的行人关注着自己的当下,没人愿意在寒风中停留,都奔向那个能寻到温暖的地方。
贴着余烬暖和了好一会,云祈想起薛延来,又想起那番话来,忽然无限的感伤:“余队,你还要在赛场很久很久。”
余烬裹紧大衣,手放在云祈发尾那处冷冰冰的脖子里,轻轻地揉:“你在我就在。”
云祈埋头在他怀里:“有人说你是过去式了,但对我来说你是现在时,将来时,我想你陪着我,拿好多好多的冠军,我想创造一个属于你我名字的时代,我是不是很贪婪,很狂妄?”
“不贪婪,”余烬低声说,“因为我们做得到。”
云祈抬起头,睫毛很快就盛满了风霜,可却挡不住火热的目光,他捧上余烬的脸,深情道了句:“Eidis,是属于电竞赛场的,而余烬,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余烬抓住他的手,看出他眼里的动容,问道:“怎么了,忽然这样伤感?”
赢了比赛,他们该高兴。
但云祈的兴奋,早就在遇见余烬的时候用光了。
云祈摇摇头,说道:“没,喜欢你罢了。”
这时,身边路过一对父子,五六岁的孩子被父亲背在肩上,余烬看见了,心血来潮:“我好像没背过你?”
云祈愣了一下:“嗯?”
余烬把人牵到背后去:“上来,我背你走一段。”
“为什么?”一边说,一边趴了上去,云祈身体轻,对于常年健身的余烬来说,背着他用不了多少劲。
余烬背着云祈在上海的街头走了十几分钟。
一步步踩得稳当。
云祈在他背后说话,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云祈时不时咬上余烬的耳朵,柔声问他:“你累不累?”
余烬便回:“一点儿也不累。”
云祈说:“好啊,那你就这样背我到家门口吧,我看你还说不累。”
“你说的,”余烬道:“我今天还非要背你到家门口了。”
于是,余烬就这么背着云祈,不知不觉地走了半小时。
云祈一直觉得上海是个很冷的城市,直到今年的冬天到来。
穿过又一条街道时,云祈忽感到脸上冷冰冰的东西,他抬起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