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种酒都要十斤,果酒各要二十斤。还有盐……”
这一算,加起来有近百斤东西。
搬都不好搬,得找个板车来拉。像酒楼来买东西,如果要得多,就需要顾秋实亲自去送。
估计还要买其他的,很快匆匆走了。
顾秋实自己准备了板车,又去数碗,又去打酒。胡四哥一开始还蹲门口看着,等到顾秋实数好了碗,他起身就将那些碗往板车上放。
胡四哥这些天一直在镇上做短工,做事还挺麻利,不光放好了碗和酒,还把各种晒物件塞到了缝隙里,又找了绳子捆好。
捆这些东西,确实有个人帮忙要轻松许多。
等到捆完了,胡四哥提议:“你还要守铺子呢,这些卸到酒楼就行了是不是?要是你放心的话,我帮你送过去好了。”
顾秋实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酒楼那个账房是东家的儿子,喜欢晚去早归,也就是这个时辰才在,不然,再迟一点,又找不到人了。
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因为有酒的原因,这一车价钱不便宜,东西又多又杂,最好是当时对清楚把账结了,不然,过后发现账目不对,又是一场麻烦。
顾秋实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不愿意吃亏:“不行,今儿要结账。你不知道价钱,我得亲自去一趟。”
胡四哥点点头,他也不怎么想帮忙,就是这会儿不太想回家:“那……你走吧,不用关门,我在这儿给你蹲着。放心,我不进去。”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刚好时辰也不早了,顾秋实害怕再耽搁下去堵不着酒楼的账房,便推了板车离开。
胡四哥没想到今天弟弟没有呛自己,还真的把这么大个铺子给他看着。意外之余,忍不住就上心了些。
守铺子可不是小事,东西丢了说不清楚。要是被他拿走了,被怀疑一场也是活该。但他不愿意偷……明明不是自己偷的,但东西在自己手上丢了,那多冤枉?
顾秋实推着板车到了酒楼后门,找来了周掌柜对账,他猜得果然没错,账房先生都锁好了书房门准备离开,再晚一会儿,就见不着人了。
酒楼的账房除了爱偷懒,结账经常找不到人之外,给银子还是很爽快,原本他要讲价,但顾秋实送的东西多,直接就按算下来的账目付了账。
顾秋实拿着银子,推着板车往回走,一路上不甚着急,也是想看看胡四哥会不会偷东西。
结果,他还隔着铺子老远,就看到那边围着一群人,好像是出了事。
顾秋实加快了脚步,推着板车到了跟前,才发现被围在人群里的胡四哥和……陈阿秀。
此时的陈阿秀衣衫不整,衣领被人抢开,露出了脖子上一片白皙的肌肤,隐约能看到肚兜的边缘。
看似什么也没有露,但这个世道对女子苛刻,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婚事上肯定要受影响。
看见顾秋实出现,众人自觉让开了一条道。
此时陈阿秀站在顾秋实柜台的边上,而胡四哥人站在进柜台的地方,此时他满脸愤怒,还有点……委屈。
“这是怎么了?”
顾秋实询问,他不想听别人转述,只看胡四哥怎么说。
此时的陈阿秀捂着脸,哭得特别伤心。听到这问话后,直接蹲在地上,挡住了露出的肌肤的同时,整个人都特别可怜。
胡四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解释:“刚才我……”
“他非礼我!”陈阿秀满脸愤然,“我不活了……”
话还没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