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五没能达成目的,自然不肯走,他冷哼一声:“今天是特意来接你, 家里的事情很多, 我不是每天有空过来和你培养感情。你最好见好就收,现在就收拾东西跟我回去,不然……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嘴上说着不要,面上还一副嫌弃的模样, 实则早就想和好了。差不多就行了, 我来找了你几次, 给足了你面子,别太过分!”
话里话外,都是让廖文玉适可而止。
廖文玉气得浑身颤抖, 都想冲上去打人了,不过,她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男人,一扭头看见了自己身边转来转去的狗子, 立刻弯腰解掉绳子。
大黑本来就试图往柳五的方向冲,绳子一解, 就如离弦的箭一般,整个儿扑了出去。
柳五吓一跳,转身跑走的同时还大喊:“廖文玉,你个贱妇是不是起了改嫁的心思?你他娘的要是敢改嫁,我弄死你!”
话音未落,人已经转过街角,消失在了廖文玉的眼前。
廖文玉气得周身颤抖,当初这门婚事是家里的长辈定下来的,嫁人时她也憧憬过以后能和夫君举案齐眉互相扶持,后来发现那纯粹是白日做梦。柳五喜欢喝酒,三天两头就在外头喝得醉醺醺回来,吐得满屋子都是秽物,只有她一个人收拾。
夫妻俩都早出晚归,夜里躺在床上又没什么话说,至于床上……柳五下手很重,她每次都很痛,对那事甚至是厌恶的。成亲这么久,夫妻感情实在一般,她不愿意离开柳家,是知道自己改嫁后的日子会更难,且名声也不好。
如今她名下有了一张房契,如果回到柳家,这个院子会变成柳家人所有……她绝对不允许弟弟的东西落到旁人手里。说难听点,她辛苦一辈子都买不下这个院子,如果用一辈子再也不嫁人来换得院子,她心甘情愿!
不嫁了!
*
到了第三日,顾秋实再次买了五个包子过去,按照往常一般分了两个廖父,分了一个给廖母。
廖文杰故意当着他的面跑进了母亲的屋子里,很快将那个包子叼走。
顾秋实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孝敬了母亲,母亲自己吃不吃,那是她的事。
今天的这副药要加上药引,喝完之后,廖母应该就能下地走动,最多明日,就能恢复得如同常人。
实则在昨天晚上时,廖母就发现自己软得像面条一样的两条腿可以走动,后来她大着胆子松开了手,居然也没摔。
本来对这药没抱多大希望的她,看到儿子送过来的药后,简直是迫不及待就接过来喝下。
顾秋实面色淡淡:“没有药了,大夫说你到下午的时候应该就能走,回头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那边挺忙的,不可能天天回。”
廖母沉浸自己即将能自如行走的喜悦中,摆摆手:“忙你的去,家里不用你管……把你二姐叫回来。”
“她回不来。”顾秋实转身往外走。
廖母看着儿子的背影,悠悠叹了口气。
如果是真正的廖文宇在这里,听到母亲叹气后,一定会问及缘由。但顾秋实就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出门回家。
廖文玉这两天心情不错,除了烦恼柳五上门的纠缠外,再无一丝忧虑。
闲来无事,顾秋实回家后带着她出门逛街。他已经发现了,廖文玉不爱出门,应该是不好意思用新身份见人。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一辈子那么长,难道你要一辈子躲在那个院子里?”顾秋实拽着她的胳膊,将人送上马车。
马车是昨天买的,到处都是崭新的。廖文玉看见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