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知南也想说自己头疼,和兄弟俩一起生同样的病,显得有点假,他转而道:“我要照顾弟弟,不能喝酒。”
前面的人一波又一波的来请二人,后来林知东亲自过来了。
“爹,你到底什么意思?他们都在等着两个弟弟过去喝酒,那是给我面子,两人一直不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兄弟不和呢。”
顾秋实不以为然:“都是一些毫无作为对人生毫无规划的废物,他们怎么以为,对咱们都没有影响。”
林知东恼了:“你看不起我朋友?”
“他们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么?”顾秋实呵斥,“也就是你祖父母疼你,不参与你决定的任何事,换做别人家,你早就……”
林知东喝了点酒,说话时身上带着酒气,此时满脸挑衅:“难道你还要打我不成?”
顾秋实确实想揍人,不过,他说林知东会伤害全家人,大概一家子都不会相信,当即垂下眼眸:“你想怎么胡闹都行,别带上你两个弟弟。”
林知东满脸不服气。
顾秋实又道:“你再不走,我就出面把他们撵出去!”
“你……”林知东恼怒不已,但何满文是他的亲爹,真的撵人,他只能受着。于是,他一甩袖子,“不去就算了。”
林知北刚刚装头晕,门重新关上后,他坐直身子,早已没了方才的虚弱,皱眉道:“大哥怎么是这样的态度?对爹也太不尊重了些。”
林知南颔首:“大哥这两天心情不好,可能也不是故意。”
他们并不愿意把人往坏了想,顾秋实开始脱衣:“今晚上我陪你们睡。”
兄弟俩颇有些无语。
喝酒误事的道理谁都知道,但道理是一回事,就有许多人做不到。
林知南无奈道:“爹,我们答应了你不去,就说什么都不会去。您放心就是。”
“我就是单纯的想陪着你们睡觉。”顾秋实叹口气,“一眨眼,你们都这么大了,感觉你们还在襁褓里就跟昨天似的。我这心里,又是失落又是高兴。”
他强行要睡,兄弟俩也不可能真的把人赶出去。
夜里,突然有人到了父子三人所住的门口,然后从窗户丢进来一直迷烟。
此时已经是深夜,兄弟俩睡得很熟,顾秋实翻身而起,像灵巧的豹,轻巧地跳下地将像火折子一样的迷烟捡起丢进了旁边的洗脸盆。
林知北有点洁癖,随时随地都想洗手,属于他的盆中,基本都有水。
又过了半个时辰,前院忽然浓烟滚滚。但是,整个两进院落却没有任何反应。
顾秋实根本就没睡熟,察觉到鼻息间有烟火起,他动作很大地翻身而起,伸手去拿身边的衣裳时,兄弟两人都先后醒来。
“爹,出什么事了?”
黑暗中,顾秋实穿衣的动作飞快:“不知道,好像是着火了,你们快起来,奇怪得很,院子里那么多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出声示警,赶紧瞧瞧这么回事!”
父子三人都没有闻到迷烟,又都年轻,动作特别麻利。几息后,几人已经先后奔出了门。
前院和后院都着了,夜里看不到浓烟滚滚。但能够闻得到鼻息间浓郁的烟火味儿。顾秋实早有准备,一人递了一块厚厚的湿帕子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