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乌利亚大人生前带我看过。”
“那你应该也知道,某副旧锦织后隐藏着一个暗道?”
“知道,在'丰收神的恩赐'挂画的后方。”
“很好。”猊下轻声道,“这是一道密令,走出这个房间后,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们今天晚上的谈话。”
闻言,帕提咽了口唾沫:“是,猊下。”
在黑暗中,她能感受到猊下的目光长久地打量她。好一会儿过去,对方才开口:“没想到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看来时光也没有我们想象中流逝得那么慢,不是吗?”
帕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快起来:“是啊,与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才到您的胸口呢。”
“那时你还是一个小女孩。”猊下说,“而现在的你已经是一名了不起的战士了。”
她本该感到自豪,如果不是对方的语气听起来那么伤感:“您谬赞了,我还有许多需要成长的地方。”
一段漫长的沉默。
“你应该知道,不出意外的话,蛾摩拉和索多瑪之间注定要有一战。”猊下低声道,“万一……我是说万一,我遭遇了什么不测,无论用什么办法——打晕也好,用药物迷晕也好,你一定要把塔玛带到那个暗室去,保证她的安全,等危险过去后,带她去提尔找希兰,他会善待她的。”
帕提怔住了:“请恕我愚钝,难以理解您的意思……那只不过是索多瑪,您为何要如此悲观呢?”
“一周以前,你会去考虑索多瑪王能抓到哈兰和雅雷俄珥金的可能性吗?”
哈兰……甫一听到这个名字,帕提就感觉胸口一阵刺痛,在失去一只眼睛后,正是他和乌利亚帮她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尽管不为外人所知,但在她心中,哈兰和乌利亚一样是她所尊敬的老师。
“我不知道是谁告发了他们。”她说,“但我知道,索多瑪王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他会的。”猊下说,“那么他身后的人呢?”
“身后的人?”帕提愣了一下,“万分抱歉,猊下,我实在想不出您暗示的那个人是谁……”
“问题就在这里,帕提。”猊下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当然,有那么一些名字在t我的名单上,但当对方明显掌握着比蛾摩拉更多的信息,并且可以轻易掐断蛾摩拉的情报来源时,那个名字本身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
“你了解哈兰。”猊下打断了她,“抓住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索多瑪王是通过什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