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猊下……”格蕾神情担忧地看着她,“您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奥兹曼迪亚斯大人……”一旁的尼托克丽丝也忍不住道,“不列颠女王的卡现在非常不稳定。以我个人微不足道的愚见,她的卡似乎最近就受到过一次创伤,如果您继续逼问下去,这种创伤可能会恶化到足以让灵基被返还的地步。”
“仅仅是听到了一个名字都能动摇成这样,真是丢人至极。”奥兹曼迪亚斯的语气稍微烦躁了起来,“不列颠的女王哟,余可不会和只有这点程度的家伙结成同盟。如果你打算在这里就停止谈话,干脆也别打道回府了,就让余亲手终结你那短暂的女王之旅吧。”
“马修小姐。”格蕾上前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语气十分慎重,“关于接下里的撤退工作,恐怕得劳烦您暂且照顾一会儿猊下了。”
马修将巨盾抵在脚尖处:“我明白了,格蕾小姐。”
四十二叹了口气:“回来,格蕾。”
“可是猊下……”
她平静地打断了对方:“无需担心。我感觉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这并非谎言。是了,那不过是疼痛——这是一件好事,只有活着的人才会感受到痛,很久以前她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很抱歉我的副官中断了谈话。”她的目光落回奥兹曼迪亚斯身上,“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这场交易了。”
闻言,奥兹曼迪亚斯轻笑了一声:“交易?看来你很笃定余想从你们这里得到什么。”
他没有直接承认,但语气里也不像之前那样夹杂着讥讽,诸多思绪在她的脑海中如浮光掠影般闪过:“我方在启程之前也做了不少准备,一切只看您想要怎样的礼物了。”
“余想要怎样的礼物?口气倒是很大。”奥兹曼迪亚斯说,“然而你们又能给余什么呢?与一群孱弱的山之民为伍,因畏惧于圣都骑士的威胁,不得不躲像老鼠一样躲在山阴的庇佑下。连自己的阵地都保护不了,却说自己可以给出让余满意的礼物,不列颠的女王啊,你不觉得这种说法很可笑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谁知道呢?”她低声回答,“大概只能等听完您的质询,我们才能确定一个答案了。”
奥兹曼迪亚斯沉默片刻,看了一眼身旁的尼托克丽丝,并且在察觉到她的表情和迦勒底的两位外乡人同样迷茫时叹了口气:“尼托克丽丝,把其他t人带下去,余要单独同不列颠的女王对话。”
“是,奥兹曼迪亚斯大人。”虽然完全没跟上情况,但这不妨碍尼托克丽丝对太阳王的完全服从,“跟我走吧,戏法师、说话刻薄的女孩,还有那位像幽灵一样苍白的女孩,虽然你们刚刚对伟大的法老做出了无礼至极的举动,但由于法老宽厚的恩赐,我依然会带你们去欣赏神殿中最美丽的蓝莲花池塘。”
格蕾明显并不放心她一人,四十二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去吧。沙漠总是使人劳累,去稍稍休息一会儿再回来。”
她咬了咬嘴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