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瞳孔露出几分迷茫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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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衍放了权之后,似乎真的不再插手朝堂之事,这也让谢晚烛更加警觉,派人时时刻刻盯着丞相府的动向。
因为几人商议过了,柳鹤衍和林昭言又放了权,剩下的三人回了京城之后也都跟着放权了。
一时之间权力似乎全部回到了谢晚烛手中,可是安稳日子没过几天,朝中就出了大事。
先是拨给偏远县乡的钱款被贪污了,查下去连坐了十几个官吏,紧接着京城发生了大型凶杀案,凶手一直没被抓到,民间人心惶惶,此外还出了好多祸乱之事。
谢晚烛忙的焦头烂额,实权刚回到他手中就发生了这些事,如果不能将这些事及时解决的话,不就是在向那些朝臣说他谢晚烛治国不行吗?
因为温泉一事,谢晚烛与柳鹤衍他们心生芥蒂,处理这些事没找他们,而是找了新上任的那些出生寒门的官员去。
可一连查了几日收效甚微,这些寒门官员找涉事的相关官吏查案,官吏全部不予配合,谢晚烛要是看不出背后是柳鹤衍他们在暗中指使就是蠢货了。
所以说放权根本就是个麻痹谢晚烛的假象,就算谢晚烛决定了什么,只要柳鹤衍他们不点头,依旧是无用。
气的谢晚烛在长明殿发了好大的脾气,他本就接连的操劳了好几日,再加上身体不好,这样一下子就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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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的人为谢晚烛配制了药方,药方先是落到了薛珩手中。
薛珩看着中药配方,眸光幽暗,“若是在药方中加一剂催.情.药,如何?”
太医闻言,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头低的几乎要挨着地面了,“大人,陛下金枝玉体怎能、怎能……不可,万万不可啊!!”
虽然整个朝堂都知道谢晚烛是傀儡,但朝臣们到底顾及谢晚烛的身体,毕竟谢晚烛身体里流着皇室的血,这是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
薛珩喉结滚动,露出懒洋洋的笑容,好看的眉眼微挑,轻飘飘的朝太医瞥去,“程太医在说什么呀,这药不是太医给陛下下的吗?怎会是本官万万不可……”
程太医被薛珩这一眼看的心生畏惧,薛珩的话外之意很明显,他这催.情.药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若是他听薛珩的话,那这事很好,若是不下,薛珩也会找别人下的,到时查出来也会算在他的头上。
威胁完人,薛珩又露出温柔的一面,他叹了口气,目光温和的看向程太医,“只是加一点点而已,到时全部处理了谁又能查得到呢,等我做了皇后,少不了太医的好处的。”
被薛珩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皇后吓了一跳,程太医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若以花冗中和,少量的催.情.药不仅能达到催情的效用,对陛下的龙体也并无伤害……”
说到这里,程太医犹豫了许久,还是抖着身体开口了,“陛下龙体发寒发凉,少量的……运动让陛下流汗,对陛下的恢复是有好处的,可不能太……剧烈……”
程太医话说的很隐晦,但薛珩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就是说**可以做,但是不能做的太猛。
薛珩缓缓勾起一个无比漂亮的微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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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药还是被下到了谢晚烛喝的药中,薛珩喂完药后就淡淡的瞥了一旁守着的乌和一眼,“你下去吧。”
乌和低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却没有退惧,“陛下尚在病中,奴才要时刻守在塌边,以防陛下有何不适,能立刻叫太医来。”
薛珩嘴角下撇,目光锐气逼人,“本官在这守着,还能出什么事?”
乌和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毫不退让的挡在谢晚烛身前,“陛下说了要奴才时刻守在陛下身边,少卿还是请回吧。”
薛珩脸色瞬间阴沉,眼底乌云密布,他冷笑一声,唤来几个侍从就要将乌和绑了出去。
乌和虽然会武功,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