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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章 您要死了!

二十三皇子忧郁地叹了口气。

他和林家贵子共患难一场,两人都同样有着发现大腿的眼光。

一出画卷,二人就就着抱大腿策略进行了实际讨论,并由林孝和作为主执行人。

只是二十三皇子有些怀疑,以林孝和腼腆的姿态,怎么都不像是阿谀奉承咳咳咳,巧舌如簧之人。

他们商量好的计策,当真有用吗?

皇宫之中,他是唯一从画卷之中活着出来的皇嗣。

本该稀奇不少,可讨人厌得是,二十三皇子的父皇太种马了点。

宫中皇嗣数十起步,哪怕他因幸运儿L的人设出了一次风头,但想就此在众多皇嗣之中一鸣惊人也同样痴心妄想。

“父皇啊,父皇,你生那么多孩子干嘛。”

二十三皇子叹了口气。

“连弄口吃得都难。”

宫中皇嗣繁多,每天御膳房为了不让他们饿死,直接提着食桶每宫发放餐食,个中多少全凭太监良心。

可想也知道,他们的良心都和他们的某物一同去了,所剩不多。

二十三皇子每天都饿得胃痛。

不过如今他与林氏贵子成了好友,那些踩高捧低之人知他有了靠山,也就再也不敢多为难他。

往画卷里走了一遭,现下一想,倒不像是去遭难的,而像是去享福的。

“如此多?”

二十三皇子有些许诧异地拎着手中食盒,掂量了两下重量。

小太监吃得肥头大耳,笑眯眯得如同弥勒佛,他点了点头:“咱家话与您听,此乃玉华宫的青娘娘,自掏腰包请皇嗣们吃的,只愿为她腹中孩儿L祈福。”

“青娘娘。”

宫中女子大都是自宫外来的平民,都未有姓,青娘娘就是其中之一,最近颇受宠爱,已怀有身孕。

听说快要生产了。

二十三皇子说了好几句吉祥话,个中祝福深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刚刚好。

他离开前,目光瞧了眼剩余的食盒,凭借经验,单看就能看出其中的缺斤少两。

“万望青娘娘生产平安顺遂。”

二十三皇子垂眸道。

他合上宫门,宫墙深深,抬头只能望见四方天地。

生在这种地方……

真是糟糕的开局。

***

“你们?”

怎么来了?

楚淞君面露古怪。

世家子们一扫之前的瑟缩之色,热情地一拥而上。

叽叽喳喳如同春日啼鸣的小鸟。

“淞哥,这是我家库房里年岁最长的人参!还有灵芝!”

“淞哥!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具,我们一起玩吧!”

“这是我家中孤本,我特意寻来与你一起看。”

楚淞君迟疑地接过。

他们不是才认识吗?

之前出画后还是一副缓不过神来的样子,连眼睛都不与他对视。

现在倒是热情如火扑脸而来。

礼物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与影子里的朋友们送来的礼物相差无几。

谢静和轻咳两声:“淞君,此为吾手抄的心得,希望能够帮上你。”

心得?

打开一瞧,只见其中记载着一项“请祖”密法,能靠着先祖占卜祸福吉凶。

这种东西,只可能是谢氏珍藏,而心得一说,则更像是谢静和为了回避自己所做所为,有偷盗典籍赠与外人之嫌的说法。

楚淞君一愣。

他抬头看了一眼正目光灼灼的谢静和。

这是可以给他的吗?

他们家是不对付,对吧?

谢静和笑眯眯道:“我父协助楚大人侦破画卷案,归家时与我说最是赞赏楚大人的能力,淞君,我听着听着,倒也起了兴趣,你能否单独与我讲一讲?”

这应不是谢静和的错觉,楚淞君年龄虽小,却有一颗擅长关照别人的心。

其余人:?

不是,谁不知道你父和楚秉天出了名的争锋相对?

楚淞君点了点头。

楚家身为大理寺卿,最厉害的,最容易积累经验的,也就是法医与审讯这两项了,或者一些探案技巧。

谢静和送了如此一份大礼。

他又有何不能与他讲。

谢静和得意地挑了挑眉。

其余人:!

“那个淞哥!我们也很感兴趣!我们这里也有心得!”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不大,细长的雨线如同落下来的毛虫。

楚秉天慢条斯理地将窗棱合上,将窗内的一切血腥隔绝。

楚秉天探出手,慢条斯理地掐灭线香。

转身,他温和地笑道:“温韶?”

对面的女人冷漠地扯了扯嘴角:“是我。”

“不知这位大人有何要事,如何找上温韶的门?还带了这般大阵仗。”

下了点小雨,冷风从门外钻进来,落进客栈房中。

大理寺中人守在门边,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女人。

女人有着一张冷艳的脸,丹凤眼,剑眉,嘴唇微丰,带着点密林深处的野性。

她身着西洲服饰,脖颈上却穿戴着南州特色的银饰,颇有种不伦不类之感。

楚秉天看着女人脚下挣扎不休的蠕虫:“猫缘何找上老鼠,本官就缘何找上你。”

那些虫子虫身或黑或紫,足肢抽搐,软体的虫蜷缩在一堆,散发着药草清香,密密麻麻地掉落于温韶脚边,如同花样繁复的虫地毯。

谢尚书从客房门后拐进来,脸色严肃,楚秉天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在他家贵子出事之后,宰了他一顿,他出了一场大血,心情自然不佳。

谢尚书瞧此状况,脸面一僵:“南洲蛊女,不在南洲侍奉南洲皇帝,带着一身蛊虫来西洲…….

他皱着眉头打量了一遍温韶,提议道:“楚大人,这位女侠显然是宁折不弯之人,只怕不会轻易交代……”

温韶瞥了眼谢尚书:“不知温韶到底在西洲犯了什么错处?要让大理寺卿本人前来相邀入狱,温韶乃是良家子,一身正气,遵法守纪。”

她的双眸看回楚秉天:“无论是南州的,还是西洲的。”

“你来西洲做甚?”楚秉天偏头问道。

温韶答道:“游学。”

楚秉天在温韶房中踱步:“哦?带着一身恶蛊游学?”

温韶微微一笑:“路途艰险,间或有恶鬼食人,吾带蛊防身,又有何不可?”

“不无不可,可据吾暗探来报,”楚秉天的目光划过屋中物件,大多都是客栈之物,温韶所带只有一行囊,楚秉天蹲下来翻看:“你来西京约有一月,却只出过两次客栈,有此等游学之人吗?”

温韶眸光一闪:“楚大人的意思,是我在撒谎吗?温韶问心无愧,只是惫懒了些,如此便断定温韶并非游学之人,是否太过武断?”

楚秉天轻笑一声:“武断?不,本官确定就是你,搞得鬼,证据如今并不重要。”

温韶的朦胧笑意逐渐消失,她冷冷地注视着楚秉天。

她鬓角的汗珠缓缓流淌而下,落进衣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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