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立马说道:“好的,夫人。”
虽然心里还是忍不住纳闷,想这是要做些什么。
藤原雅见自己的要求已经传达到了,也没有继续在这里傻站着的想法。
她嗯了一声,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用手扶上楼梯的时候,又一次看向了二楼的那个房间。
森鸥外现在出去了,佣人们也仅仅只待在一楼和负几楼……
也就是说,现在是绝佳的一探究竟的机会。
藤原雅观察
了一下,发现某人并没有丧心病狂的在家里安摄像头,于是便溜到了门前。
她用手轻轻拽了一下门把手,毫不意外的没有打开。
——前方的门不能从这一侧打开,缺乏重要物品。
她的脑中瞬间冒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但没关系,她有办法。
藤原雅面无表情的,从自己的头发上摘下来一枚发卡。
因为过去的某个事情,松田阵平曾经手把手教过她怎么撬锁。
并且,在掌握了基础的几种锁型后,她很快就触类旁通了其它的。
截止到现在,基本上市面上常见的锁她都开过。
——虽然,因为曾经当着幼驯染二人组展示了一下,被口头教育了一顿不要干违法的事就是了。
你的意见很好,但我不听.jpg
她熟练的将发卡捅进锁孔,试探的戳了几下,在听到“咔哒”的一声后,面前的门应声而开。
呼,她可真是宝刀未老啊。
藤原雅快速闪进了房间内,并且带上了门,然后小小的得意的向上吹了一下刘海。
她愿称呼自己为东大锁王(?)
在心中夸赞完自己的超强技术后,她这才开始观察面前的房间。
书柜之中,各种书籍和文件的摆放都很整齐,按照日期和大小排列,是种强迫症看了会感到很幸福的样子。
但书桌上的摆放就……
只能说,是那种强迫症看了一眼就会想要杀人的凌乱程度。
而这,也为她一会儿复原查看完的现场增加了些许的难度。
藤原雅微微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文件堆,挪到书桌前。
书桌上的东西,大体可以分成三类:
一,各种各样的盖了章或者没盖章的文件。
二,手书刀(?)
三,被折了角的外文书籍。
藤原雅将那本书从桌子上拿了起来,是本德语书。
说来惭愧,虽然德国作家中也有她很喜欢的那几位,比如卡夫卡,黑塞和歌德……
然后,国内的翻译也翻的比较一言难尽。
但她觉得德语这东西根本不能自学。
当初,她为了看懂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原著,所以在妈妈的辅导下学习了俄语。
虽然不太清楚,她妈妈作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为什么还会一口非常熟练的俄语。
或许是贵族教育规定,必须要会两门外语?
但至少有人带着,比起完全自学要强。
她本以为德语和法语的难度差不多,她连法语都能自学的学明白了,德语肯定不在话下。
且德语与英语同属日耳曼语系,肯定有些相通的地方,也会更简单点。
结果没想到她简直大错特错。
鬼能想到,德语这个东西词性分阴阳中三性也就算了,还给她来了个四格变化!
……其实,她也没那么喜欢卡夫卡(喂)
但她也不是对于德语完全一窍不通,至少单词背了得有三千个吧,能凑合着用。
藤原雅翻到折角的那一页,皱着眉头一边看一边努力回忆。
能够看懂她已经不指望了,但大约意思还是懂一点的。
大概是在讲,什么样的脑部挫伤会使得人失忆,或者改变性格。
得出结论的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背脊有些发凉。
她想起了自己在海滩上,对森鸥外说出了的那一番话。
他的怀疑……会就此打消吗。
很快,她把书重新放回它原本在的位置,并且细心恢复原样。
手术刀被她绕过了,不过,她感觉这个手术刀应该不是什么用来砍人的那种。
应该是森鸥外存在自己不能上手术台的遗憾(?),用来代替开信封的拆新刀那种。
接下来,她所查看的是桌上那些散落的文件。
为了防止弄乱,基本上是看一张放回去一张那样。
这些文件上的病人,有些已经死了,而有些还在治疗中。
而觉得自己在做些无用功,准备离开的藤原雅,在翻到下一张文件时,突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无他,只因为她所翻到的这张文件纸,属于一个熟人。
——藤原道長,男,27岁,无配偶,无子女,居住于xx街道xx号。
死因:突发意识丧失,呼吸心脏骤停,未得到及时抢救致死,否认糖尿病史,脑血管疾病史,父母已故,否认家族遗传史……
藤原雅:。
什么情况,这个世界的倒霉哥哥是给夜神月写死亡小本本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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