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听见,过几日是太爷的寿宴,她们想在寿宴上对母亲...”顾星熠皱着眉,似乎满是嫌弃的吐出两个字来,“下药。”
“嘶啦”一声响起。
宁长乐还在微笑,手中把玩着的丝巾被她撕开,顾星熠下意识抖了抖,娘亲现在好可怕,心声全是‘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我,我抱妹妹去隔壁睡。”顾星熠抱着自家妹妹落荒而逃,隔壁一直有留给她的一间房,只是她往日里会坚持回自己的小院子睡,只是偶尔才会允许自己来松溪院过夜。
她不想做个缠人的孩子,虽然知道自家母亲和娘亲并不会因此而嫌弃她。
等到顾迎溪忙完回府
,松溪院早早准备好了晚饭,小乾君洗干净双手坐下来,左右看了看,没看见大女儿,也没看见小女儿。
便问道:“夫人,两个孩子哪儿去了?”
宁长乐皮笑肉不笑,“休息去了。”
“怎么连饭都不吃。”小乾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端起碗筷道:“那我们先用膳吧,用完我去看看她们。”
“嗯。”
顾迎溪还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正要下筷子,桌上的菜色真是一言难尽,醋溜白菜、酸菜白肉、糖醋排骨、酸菜鱼、酸辣土豆丝......
她偏头去看自家夫人捧着碗正沉默吃着,一言不发,终于感知到就连空气中弥散着的荔枝果香都泛着酸意,就像还未成熟就被强行采摘的果子。
小乾君放下饭碗,还强硬抢走宁长乐手里的碗筷放下,抱起人,直往床上走,宁长乐一脸茫然看向她,“怎么?”
“我还想问夫人是怎么了呢?”她叹口气,将人放到床上,替自家夫人脱去鞋袜,又急不可耐蹬掉自己的鞋袜,扑闪床,连人带被子压住,隔着被子抱紧,脸贴着脸蹭了蹭。
她声音莫名多了几分哑和兴奋,“不高兴?”
“...嗯。”宁长乐可不是那种会自己生闷气的人,抬手揽抱着身上小乾君的脖颈,唇挨上肩头,没预兆的来了一口。
此处既不是要害,已不是敏感之处,但顾迎溪分明感觉自己此刻只因为她一个小动作就轻易动了情,脊背像是被人用鞭子抽了一下,皮肉下意识绷紧,麻麻痒痒的难耐爬上心头。
她小小喘了口气,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将自己与身下闹着小情绪的宁长乐一同盖住,眯着眼感受她柔软舌尖蹭过肩头肌肤,自己咬了又自己心疼,正在安抚呢。
“为何不高兴?”
她伸手探了探,感叹这动情的速度都让她感到陌生,俯下身子,炙热双唇两两相贴,辗转流连,未能熄灭心中的渴,反而勾勾缠缠将信腺处刺激到兴奋地一蹦一蹦跳动着。
微酸的荔枝在风中抖了抖,山茶花铺天盖地的盛开,冲淡那股浅淡的酸味,强势将荔枝果香果入花香里,甜而不腻。
宁长乐“嘶”一声,倒抽一口凉气,手忍不住扣紧自家小乾君坚实的手臂,哼哼两声,“慢点。”
太长时间没亲密了,有些不适应,从生下小姑娘,坐月子恢复就花了不少时间,后来自家小乾君又跑了一趟渭城,再回来时浑身伤,她俩都没起心思,最近这段时日又忙的昏头转向。
若不是今日宁长乐受了刺激,那股偏执的占有欲冒出来,也不会将身上这人勾得连晚膳都不用,先来用上她这道大菜。
“太紧。”小乾君心疼的吻住自家夫人,指尖的茧擦过软嫩肌肤,引起阵阵战栗,宁长乐偏爱她不如自己柔软却纤长的五指,持剑、挥刀、弯弓射箭之时,这双手都是那样稳定且值得信赖。
她想,她能轻易收割的不止有敌人的性命。
还有自己的沉沦。
这样好的小乾君,怪不得总会招来旁人觊觎。
“分神了。”小乾君不满的咬住她下唇,惩罚性的用力,只是很轻微的刺痛感,没能让宁长乐求饶。
反而还将她刺激到轻声开口挑衅:“溪溪该反思自己。”
短暂抽离,顾迎溪半身离开温暖被窝,其实九月的天气也用不着时时刻刻都盖着被子,她身上从床头小柜里拿出当初去渭城前购置的新册子。
一页页翻,一页页问,“夫人可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