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约莫五十七、八岁,男性中庸,名字叫王树仁,他的妻子也是个中庸,中庸与中庸结合,生育几率并不高,王福是他三十来岁时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独苗。
此时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抓着,哪还能顾及别的事情,急匆匆的跑来,指着宁长恕大骂,“还不赶紧放手?”
“呵~”宁长恕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将王福放开,但是自己还挡在那祖孙俩前方,省得事情波及到她们身上,这县令一开口就是说她打算当街谋害他人性命,上来就给她按上一桩罪名,恐怕一会儿少不了一场冲突。
“爹!爹救我!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贼子,将我身边的人都打了,还要害我性命!”那王福此时也十分机灵的冲到自家父亲身边,抱着王树仁的衣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
“别怕,爹在这里,谁敢害你?”王树仁先将王福安抚了下来,转头对着宁长恕怒目而视,“你看着不是本县人士,竟敢在本县当街害人性命,跟本官回县衙受审!”
他话落,身旁的几个捕快便动手来擒拿宁长恕,宁长恕脸色冷冰冰的质问他:“无凭无据的,就凭你儿子的一人之言就要给我定罪?”
丁酉也在此时出声:“是啊,堂堂县
令,办案竟不问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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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恏?恏?瞍敧?????扥??慬???絔顛?????N癞????[()]?『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宁长恕和丁酉都没有反抗,十分配合的被捕快们押着走,那被救下的小姑娘本想开口为宁长恕说话,却被自家祖母拦了下来,老妪冲她摇摇头。
宁长恕穿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即使是被押到县衙去,说不定还能同县令掰掰手腕,她们这些一无所有的平头百姓,哪能替人出头?不去给对方添麻烦就不错了。
小姑娘大约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宁长恕又没能帮上忙,羞愧内疚的低下头,翠竹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交给她们,让她们赶紧离开此地,免得之后会遭受县令他们的报复。
虽然,这个县令也不一定还能有机会报复到她们,但是翠竹看着这相依为命的祖孙俩,实在是心有不忍。
那小姑娘哪肯收下这钱,死命摇头拒绝,本就是被人救下,结果自己不仅没有知恩图报为恩公出言证明清白,还......
眼见祖孙俩都不愿意收下银子,翠竹没办法,只吩咐她们赶紧离开吧,转身便向县衙去了。
到得县衙门口之时便被揽在外面不让进去,翠竹也不着急,毕竟知道那两人的本事,怎么也吃不上什么苦,她就在门口候着。
没想到没等多久,宁长祈带着人来了,翠竹打了声招呼:“祈小姐。”
“嗯,我们进去吧。”宁长祈点点头,带着人就要进县衙里。
门口守卫拦着不让进,“诶,怎么回事?衙门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宁长祈也不废话,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来,顾迎溪给她的不是飞骑营的令牌,而是靖安侯府的令牌,那守卫看不出名堂,上下打量了一番。
冷笑一声:“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什么破烂令牌也拿出来。”
“嗯?”宁长祈无语,把令牌又伸到那侍卫脸上,“你再仔细看看,看不见上面的‘顾’字?”
“顾?顾又怎么了,没听说过,赶紧走,再不走给你们抓衙门里,告你们一个强闯衙门的罪名。”
“???”
宁长祈真是彻底无语了,就连身后跟着的十几个飞骑营的士兵也笑了,不过想来也合理,小小一个长蒲县的衙门守卫,见识不足,看不出来靖安侯府的令牌也很正常。
没辙了,宁长祈只能从怀里掏出来属于自己的飞骑营令牌,这下守卫可就看出来了,虽然他们未必知道整个楚氏皇朝都响当当的飞骑营,但令牌之上一面刻着‘飞骑’二字,一面刻着‘楚’字,这可是只有皇族才能使用的字眼。
“这......敢问您是?”那守卫将令牌接过,仔细查看,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令牌之上还有属于皇族的特殊印记,这是无法作伪的。
“我乃青龙军属下飞骑营的昭武副尉,宁长祈。”
怕他们不知道,还特意补充了,“青龙军乃是皇帝亲军。”
“宁副尉,对不住对不住,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快里面请。”
一听说是皇帝亲军,那可是在天子面前,皇帝麾下的人,和他们这种偏远小县城里的小小衙门守卫可不是一个等级的,哪里还敢再阻拦宁长祈等人。
满头大汗的将人请进去,一边还在点头哈腰的向宁长祈道歉,生怕宁长祈会记恨刚刚被他们阻拦在县衙之外的事情。
“前面就是县衙公堂了,诸位大人请稍后,小人去向县令大人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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