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乐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沸腾的热水之中,否则她怎么会有一种自己要被生生热死了的错觉。
自家小乾君再也不是新婚夜那天那个懵懵懂懂毫无章法的小傻子,她会熟练的带着宁长乐体会这世间最快乐的事情。
灵活游走的不仅是那双温热的手,润泽的双唇也会成为她攻城略地的好帮手,咬开紧紧环着纤细腰身的腰带,像不知疲倦的小狼狗,利齿叼着繁复的衣衫,一件件剥离。
宁长乐下意识想挣扎,此时的顾迎溪总让人有种背脊紧绷的危险感觉,又想起自己在书房将人推开时小傻子有多委屈,便生生克制住自己双手的动作。
可是她想抓着些什么,这种无处着力的漂浮感让她难受,双手被捆缚住,她没办法,哀声恳求自家小乾君能够大发慈悲给她解开,一再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拒绝亲近。
而她家小乾君是怎么回答的呢?宁长乐迷迷糊糊的想,好像也没回答,毕竟她的手与她的双唇都很忙。
所以当顾迎溪将她被捆缚的双手举到头顶之时,宁长乐异常的配合,主要是当时她浑身都软了,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不配合呢。
小傻子将床边垂下的流苏装饰带扯过来,轻轻放在自家夫人的手中。
“夫人,抓这个,好吗?”
好像是这么说了一句话,宁长乐茫然的点点头,手中好不容易有了可以抓握的东西,本能就当做救命稻草,紧紧握在手中,绵软的双手不时抓紧又松开。
顾迎溪将脑袋挨到自家夫人的后颈处,温柔安抚正在宁长乐不安跳动的信腺,坤泽信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仿佛拥有自主的意识,察觉到危机之时,总会一改常态的鼓胀起来。
平日里安分的躺在后颈那处皮肤之下,如果不刻意去观察,很可能会忽略它的存在。
但此时,信腺及周围一圈都泛起了异常的红色,鼓胀着的信腺急遽跳动着,好像拥有害怕的情绪,顾迎溪不理解其中原理,但那处不停溢出的荔枝味信香,很好的取悦了他。
靖安侯府最好的小乾元此刻却像是恶劣的狼,虎视眈眈又自信满满的守着自己的猎物,口中的标记牙早已做好准备,将要随它的主人一起饱餐一顿。
被充分安抚过后的坤泽信腺在被乾元标记牙咬破之时不会感受到太大的痛楚,完成标记之后也会立即愈合。
所以顾迎溪有十足的耐心,温热柔软的舌尖一遍遍滚过自家夫人的信腺,就为了能让夫人有更好的体验。
可是宁长乐哪受得了这个,本就异常敏感的信腺每次被触碰之时都难免让宁长乐身子一抖,害怕着被尖牙咬破的痛苦,又期待着自家小乾君那熟悉的山茶花信香灌入信腺的那一刻。
她难耐的扭动身子,像高傲的天鹅曲起自己的脖颈,将自己的信腺完全展露在自家小乾君的眼前。
猎物主动将自己送入恶劣的小狼口中,堪称一场壮烈的自我献祭。
顾迎溪不再克制自己,
果断启唇张嘴,将标记牙刺入那软弹甜香的信腺中,饱尝许久未曾饮过的荔枝酒。
在完成标记的过程中,宁长乐时而愉悦的舒展眉心,时而又难受的掉下眼泪。
小傻子心疼的不行,但此时的她根本抽不出手来替自家夫人擦拭眼泪,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夫人不让。
夫人双腿紧紧夹着她的腰,明明浑身都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的人,那双腿倒是格外坚决不想让小傻子远离。
直到终于受不住,宁长乐抖着身子昏睡过去,那双腿才软软垂下,顾迎溪这才得已抽身。
怜爱的将自家夫人抱起到暖房的浴池中,贴心替人清洗干净,随后将宁长乐放在软榻上,给她盖了张被子。
顾迎溪先将早已湿透的床单被褥收起来,里里外外换了一套新的,这才将自家夫人抱回床上,宁长乐被人抱来抱去的折腾,一点都没察觉,睡的香甜。
顾迎溪低头吻了一口熟睡中的夫人,自己前往暖房中再沐浴一遍,没有夫人一起,她向来都是极快的将自己收拾干净的。
要不是刚刚换床褥之时出了一身汗,她大概也不会再来洗第二遍澡,但是为了夫人能够睡得舒服,小傻子并不介意自己多辛苦一点。
宁长乐这一觉睡得沉,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被自家小乾君紧紧抱在怀中,顾迎溪本来就体温较高,又盖着被子,宁长乐是被热醒的。
她不舒服的嘤咛一声:“嗯~”
勉强睁开酸涩的双眼,之前一场亲密,她留了不少眼泪,此时双眼便有些不太舒服,嗓子眼也火辣辣的,不用开口说话都猜到自己声音都哑了。
她挣扎着想挪开点距离,哪知道小傻子在睡梦中感觉到她要逃离,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宁长乐快要喘不上气。
只好哑着嗓子开口:“顾迎溪!”
是有点不高兴了,不然也不会喊人全名,甚少有这样的时刻,通常都是温柔喊‘溪溪’,这会儿横看竖看都觉得自家小乾君一点都不可爱,越看越可恶。
小傻子睡梦中听到自家夫人喊她,虽然奇怪夫人怎么喊自己全名,还是本能的给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