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顺理成章地嫁给他。
但大概是考虑到苏阮平时对生子这件事的抗拒态度,以及和她早些出国的念头,司宴没有选择那样做。
这段时间,跟他们做邻居的靳时意,也不停地来打扰。
家里缺什么东西,都会找苏阮来借,再顺水推舟地送她礼物,或者是以感谢为由,要请他们吃饭。
次数多了,总会成功那么一两次。
比如今天从下午回家,司宴便开始折腾小女友,一直到暗色围拢整个城市,华灯初上时,两人才从公寓里一前一后地出来。
靳时意早早便等着,还在装作偶遇,表达这些天叨扰邻居的歉意,请他们吃饭。
原本不想答应的司宴,转而询问了苏阮的意见后,便笑着答应了下来。
女人有些无力地依偎在他身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娇娇懒懒的气息,像是被雨露滋润后,彻底盛开,愈发美丽的娇艳花朵。
虽然用披肩遮着,但因为拢披肩时的动作,还是会露出一点手臂上的鲜色痕迹。
印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刺眼。
靳时意的眼神暗了暗。
用餐期间,三人还算和谐。司宴倒也没有故意秀恩爱,只是像往常那样照顾苏阮。
小情侣的甜蜜氛围,旁人很难融入进去。
靳时意没什么表情,大方地给他们的恋情送了祝福,甚至还为此送了两份贺礼。
给司宴的是
一对白色袖扣。
送给苏阮的则是镶嵌一周细小钻石的黑钻方形耳钉。
两者都是特别定制。
司宴看着对方毫无异样地送上礼物,唇角虽带着温和的笑,但实际却想将面前的热汤全部泼到靳时意的脸上。
贺礼?
不过是别有目的的觊觎。
“十一,谢谢你能祝福我们。”司宴唇边笑意未减,揽住身侧女人的腰,一边替她揉按,一边轻声说了句,“现在时间很晚了,阮阮也累了,我们就先走一步。”
靳时意起身道:“刚好顺路,我送你们。”
三人再次“和谐”地回到公寓楼,一路上,靳时意还能跟后座的司宴侃侃而谈。
等到房门彻底关上,司宴才一扫刚刚的温和笑容,面容阴翳,将怀里的女人给压在门上,在昏天暗地的空间里,用力亲吻着她。
“阮阮,我们搬家好不好?”他贴着她的唇,压着气息,轻声哄道,“搬去我那里,好不好?”
小狐狸能感觉到他的不安,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搂着他的脖子,轻快道:“好呀。”
正好她这小公寓也被堆满了,司宴经常过来,多了许多男士用品,即便再怎么节省空间,也很难住进两个人。
换个大房子,刚刚好。
司宴抱着她,脸稍稍低下去,呼吸间,都是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好似整个人都被她的味道包裹进去。
那种被觊觎珍宝的不安与无数阴暗的想法被强行压下去,司宴贪婪地抱着女人,汲取她身上的香气,像是野兽发现美味的猎物般,想将她叼进洞里,想用链子将她锁起来,想永永远远将她关在自己的洞穴里。
思绪危险又混乱,他并没有付诸实际行动,只是抬手将客厅的灯打开,明亮的光线从头顶撒下来。
方才失控的情绪荡然无存,司宴笑得温柔,自然地问起她喜欢的装饰。
临睡前,他还抱着苏阮,以一种极其亲密缠绵的姿态,在黑夜里轻声说:“以后,他们找你,都告诉我,好吗?”
“纪泽和靳时意吗?”
司宴嗯了声。
“好哦。”小狐狸仰脸,湿乎乎地亲了他的下巴一下。
司宴刚抿起一点笑,就听到女人细细地说:“其实纪泽也不算找我,就是我们碰面的次数比较多。”
小狐狸低头,掰着手指数起来:“比如我下课的路上,又比如我去图书馆的时候,还有去书吧,去吃午饭,这些地方都很容易碰面。”
“靳时意除了偶尔找我借点东西,好像也没什么。”
那点刚抿起的笑蓦地僵住,司宴低头亲她的发:“阮阮,以后能不见他们吗?”
小狐狸抱着他,哄道:“等我们出国,就可以不见他们了。”
司宴也知道。
即便苏阮不想见,只要她出了门,那些觊觎她的男人,就会想尽办法,费尽心思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不是她的错。
是觊觎她的那些男人的问题。
那些人,怎么不能去死呢?
司宴用力捏紧颤抖的手指。
他跟他的母亲,的确是没什么分别。
纵使爱人在怀里,都无法控制数不尽的占有欲。对她的占有好似永无尽头,想要她的世界里,只存在他一个人。
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可惜,她的小女友需要外面的阳光雨露,多彩世界。
司宴抱紧怀里已经睡过去的女人,在漫漫黑夜里,从唇边溢出一声浅浅的喟叹。
*
第二天,司宴和苏阮便搬了家。
市中心的一梯两户大平层,司宴提前将隔壁也买了下来,避免靳时意继续做他邻居的可能性。
房子里的一应装饰,都按照苏阮喜欢的来。
原本简单的黑白灰,逐渐被越来越多的彩色所占据。原来冷冰冰的卧室,变成了暖色调,更是多了两盆鲜花做点缀。
司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就好像他整个人都被苏阮给侵入了,一点点被她所占据,直至整个人都染上苏阮的味道。
亲密无间。
小狐狸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兴冲冲地给房间做改造,还将主卧旁边较大的客卧,弄成衣帽间。
司宴很上道地给她准备许多特别定制、独一无二的珠宝首饰。
出去逛街时,他还给了苏阮一张额度八位数的副卡,看中的衣服包包,统统刷卡买下来。
司宴甚至还央求着苏阮给他买两件。
刷卡的小狐狸非常开心,带着他去了男装区域,也顺手给他买下好些衣服。
那些男装,被他悄悄放置在苏阮的衣帽间里。
这种隐秘的侵入,一点点占有苏阮的感觉,让司宴很是沉迷。
不过,搬了家后,开心的事常有,不开心的也有。
比如,苏阮某次挑拣眼花缭乱的首饰时,挑中靳时意送的贺礼,将那对方形的黑钻耳钉给戴上。
司宴谈工作的时候,偶遇靳时意时,很轻易便瞥见他西装袖口处那对方形的黑钻袖口,同样的黑钻,同样用细小的钻石镶嵌着环绕一周。
这种悄然的暗示,明明是再碰巧不过,明明是靳时意天天都戴,但单单只看这样同款的情侣饰品,却让人有种背地里心照不宣的默契。
哪来的默契?
分明就是处心积虑的觊觎!
明明自己才是正牌男友,司宴却发了疯地嫉妒。
他对女友全部的占有,却像是被另一个男人暗地里偷去了一角,那样足以让他嫉妒得发狂的情绪,迫使他在工作结束后,就让司机去了A大。
司宴还提前买了一对红钻的耳钉,想要将苏阮的那对黑钻耳钉给换下来。
时值午饭期间,小狐狸正在A大的食堂餐厅里吃饭,纪泽端着餐盘坐到她对面,还给她带了一份水果酸奶。
“小嫂子,等会儿下课去找宴
哥吗?我有点事,也顺路去找他。”纪泽一边说一边笑,看苏阮唇角沾了点酸奶,很自然地拿纸巾给她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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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怔地仰起脸,正想着躲开时,对面伸过来的那只手,已经收了回去。
这一幕,全部被赶来的司宴看在眼里。
司宴死死捏紧手里的黑丝绒盒,他脸色阴沉沉地走过去,毫无预兆的,一脚将纪泽给踹翻在地。
连带着椅子也倾倒下去,发出难听的嘎吱一声。
他拉起苏阮就走。
在苏阮被拽的趔趄时,司宴忍着想要将她全身捆绑住的欲望,随手将丝绒盒揣进口袋里,把苏阮整个人抱起来,一路往外走。
被通知过来的司机,很快将两个人接走。
一直到进了家门,进了两人的卧室,司宴阴沉沉的脸色都没有好转过来。
他死死压住苏阮,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全身颤抖,像是快要窒息的人一样,深深喘息。
拴住她的腿脚。
再不让她出去。
只让她能看见自己。
脑海里涌入无数疯狂念头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小狐狸,用双手拥住他,叹气道:“我跟纪泽没有什么。我没想到他会突然给我擦嘴,所以没有避过去。”
司宴贪恋她的主动,没说话。
“你要对我多一点信任,司宴。”小狐狸抬起手,摸着他的侧脸,对他说,“我们是恋人,信任是最基础的前提,不是吗?”
司宴从她颈窝前抬头,刚想说些什么时,视线瞥见她耳垂位置的黑钻耳钉,原本压制的阴暗情绪再度冲破禁锢,越发汹涌,叫嚣着要把苏阮给锁起来,锁在房间里,让她永远只能看见自己。
再生两个可爱的孩子。
生理上的束缚。
以及心灵上的束缚。
双重束缚,把小女友牢牢锁在自己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司宴?”小狐狸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司宴恍惚着回过神,动作有些僵硬地握住她微晃的手,一根根缠绵地亲着:“是,我们彼此信任。”
柔软的手指被含进口中,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他又开始笑,“阮阮,等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吧。”
“我们的感情很稳定,我们又彼此信任,同居的生活也很幸福。等去了国外,我们两个人肯定是住在外面,就像新婚夫妻一样。你看,我们没有理由不结婚。”
司宴又吻了两下她的手指,便用手指扣紧她的,交叠在一起的双手,被压在柔软的床面上。他低头吻她,呢喃道:“我们生来就应该在一起。”
小狐狸像是被他说服了,叹了口气,亲了亲他:“好,等毕业,我们就结婚。”
司宴笑了。
男人笑得很开心,那些如蔓草疯长的疯狂情绪一扫而空,亲昵地吻了吻她:“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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