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辉其实真的没事,现在他的手腕看起来是比较严重的。
但只是【看起来】。
如果不是他在黑尾钳制的时候奋力想要挣脱的话,就不会出现红肿。
归根结底,是他自己作的。
而且,虽然一辉作为副攻手不怎么需要接一传,但是不代表他不会。
从小他就被父亲锻炼着接球技术。
一开始排球打在皮肤上绝对会出现淤青和红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长期以来的习惯。
皮肤会出现适应。
也就是说,猫猫浑身上下,双臂的适应能力和皮肤的稳定是最强的。
这点伤,是不会出现红肿之后的淤青。
他只是……
习惯性将自己的负面情绪放大,嘴上爱嚷嚷自己的委屈。
好让他人来心疼自己、委屈自己、以及从中获得好处。
坏心眼十足了。
但猫猫有什么错呢。
他只是喜欢撒娇而已。
充耳不闻的宫治当然是知道这点伤属于正常,但他觉得还是要给坏猫咪一点教训。
干脆放开了他的后颈,改为抓住衣领,手臂上的肌肉爆起,“那我拖着你走。”
说着,他还真的就这样拖着一辉开始朝着楼梯走。
“啊啊啊!我不去我不去!阿侑救我!研磨研磨!你帮帮我啊!!”跟抽风一般,一辉胡乱挥舞着四肢,表情悲愤,语调凄厉。
恍若在深更半夜不睡觉,在楼下鬼喊鬼叫的猫咪。
吵得人心生烦躁。
然而,另一只狐狸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压根不打算理会猫咪的呼叫,甚至还想要拍手称快。
至于孤爪研磨的话……
他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好到他可以参与进这场活动的程度。
所以,默默移开了视线的研磨对着露出死鱼眼的幼驯染说道:“小黑,我们回去吧,感觉还可以再休息一会。”
被他这么一提醒,黑尾也不想再去看这场无厘头的闹剧,语气柔和了一些,“累了?嗯,还有半个多小时,走吧。”
“好。”
见都没有人理会自己,一辉的表情从故作的搞怪变为了真情实意的委屈。
“阿治好阿治,我真的没事,呜呜,你放开我吧,我不想去,零食!对!”
想到了可以救自己猫命的关键词,一辉的眼睛一亮,语速极快地继续说道:“我带的零食!全部给你!!我们不去行不行嘛。”
猫猫是真的不敢再去找北信介了。
刚刚的经历不是他的过错,所以他可以毫无负担地跟着他们回去。
这次的话……
猫心虚,猫害怕。
猫都快要露出飞机耳了。
想起北信介那无悲无喜的眼神,一辉就想打一个寒颤。
闻言,果不其然,宫治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只见他侧头问道,“真的?全给我??”
将头点成残影的一辉现在也顾不得心疼了,“给你给你!真的!全部!”
得到了承诺的狐狸立刻松开了爪爪,表情愉悦,“OK,说定了,不过,要是变得严重的话,你知道该怎么说的吧?”
他这句话无非就是。
是你自己不去处理的,要是严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