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用?手指点点那泛青的位置。
昨晚为什么要咬他呢?似乎是想?要压抑住喉咙滚出的声响,或是被?他的握着小腿的掌心烫得反抗,可她并不打算挣脱…只觉得心里闷得紧,很想?和?他索要点什么来舒缓。
心里又开始发紧了。
幼清卷卷手指,嘴贴在他的胸口亲了两下,景元气息悠长,他抬起眼,就看见她埋在怀里,手和?嘴巴不知?该往哪里放般亲亲碰碰,痒极了。
他平躺过来,幼清猝不及防地被?他带到?了身?上,她两只手撑着他的胸口,呆呆地看他,景元一笑,蜷起膝盖,好整以暇地望向她,幼清的脸渐渐红了,她想?找个位置藏起来,可最合适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她留下的齿印。
犹豫的下场便是被?他搂住,哪都?逃不掉了。
她妥协地卧在他的胸口,景元逗鸟般拨动她的嘴唇和?鼻尖,幼清嗷呜一口,他吃痛,但还是这样逗她。
幼清衔住他的手指,不再放开,可他的指尖还残存一点药香与糕点香,让她忍不住含了进去,轻轻舔舐着。
景元的身?体绷直,他的指腹划过舌心,慢吞吞地从她的口里抽了出来,幼清仰头瞧他,景元的耳垂微红,下巴去贴她的额头,幼清往上蹭了蹭,脸颊挨在一起,她稍一侧首就能相碰。
景元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掰过来,完成了她的设想?。
昨晚太过混沌,她并没有时间去思考体会?,这次贴在一处,她才发觉他的唇同样温软,嗅到?的气息…有些像太阳炙烤后的味道,也有一点竹叶香,轻轻抿了抿,还有一点书墨气。
将军府种了一排竹子,他做了这么久文书工作,也难怪染上些许气味,让他更像一位俊俏文官了。
幼清微微张口,含住他的上唇,唇瓣相叠,同时去抿时,她轻颤一下,睁开了双眼。
只见景元合着双目,吻得认真?,那小痣旁边的肌肤都?有些红晕,幼清笑着撅了撅嘴,和?他分离,手则贴在他的唇上,探究抹捻,景元同样抿了她的指尖,幼清缠上他的脖子,和?他挨得紧紧的,她轻哼:“今天怎么有时间陪我?”
“将军为我准假,就贪睡了。”景元声音倦懒,蹭着她的脸颊问,“有何打算?还是继续睡会?儿?”
“将军难得放你回家,自然要好好休息…”幼清拉拉他的衣物,不自然道,“盖上些…雨后家里还是有些冷的。”
景元笑着说好,把寝衣披在肩上,慢条斯理地打着哈欠。窗户半敞,花香盖住了土腥气,风都?有些慵懒旖旎,景元枕着胳膊,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与她说着:“楼下还在布置花园,要不要去瞧瞧格局是否合你心意??”
幼清摇头,“看你想?要做成什么样了,否则都?是我的心意?,你的该装在哪里呢?”
景元并没有特?别的喜好,但这两天收拾花园,偶尔让他想?起幼年时配父母在小亭中乘凉的样子,只可惜这栋房屋没有那么大的院子,更装不了小亭,但做成绿茵茵的赏景小院还是不成问题的。
提前告知?师傅们今日休息,所?以家中安静非常,不知?是不是下雨的缘故,幼清的尾巴始终垂在外面,一摇一晃的,景元想?要伸手摸一摸,幼清立即收回尾巴,脸红道:“干什么?”
景元也会?装委屈,立即叹道:“摸摸都?不成么?”
“干嘛摸人家的尾巴…”
幼清捋着头发,不一会?儿便在床上打起滚来,“尾巴是凉的,不好摸。”
他清楚是凉的。